苏枕玉倒吸口气,腰间一紧险些交牌。
他很快反应过来,笑的居心叵测,“很好,还有力气咬人。”他忽然想起什么一般,翻起让人不明究竟的旧账。
“爱咬人,喜欢咬人是吧?”
说罢,他手稍用力,撬开牙关,模仿性交的律动深入江皖的湿热的喉腔。生理的本能反应让江皖作呕,肉穴也在同时被破开狠操,呜咽的求饶就这么被堵在喉间。
苏枕玉像是发了疯,入了魔,一次比一次凶的在干她,肉穴被操的挛缩绞紧,小腹都在抽搐,把江皖的眼泪都给逼了出来。
两人身上都是黏湿的汗,还有不明的滑夜,江皖嘴角溢着莹亮的液体,看起来比苏枕玉狼狈的多。苏枕玉觉得她这幅模样很是可怜诱人,至少对他来说,他拒绝不了。
江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不像是再属于自己,成了苏枕玉手里随意把玩的提线玩偶,在几斤窒息的边缘里剧烈挛缩着身躯高潮。
苏枕玉几乎也是在同一时刻低吼着射精。
他搂着江皖,两人凌乱粗细缠在一起,许久才平息。
苏枕玉动作轻柔的擦去江皖嘴角的湿迹,但只温柔了一瞬,下一刻又低下头重重含住了江皖的微凉的耳垂,重重一咬。
只这一下还不够,不顾江皖的阻挠在她身上留下许多蘼艳的红痕,等他尽兴了,江皖早已泪眼婆娑。
“还咬吗?”
江皖委屈:“明明是你先欺负我的。”
苏枕玉抚上她的脸,用一种带着淡淡哀怨的语气淡淡道:“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