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有些疑惑,为甚么不是病人自己说,却是她身边的男生说,虽然疑惑,但那也不重要,他说:「去照一下片子,我们待会再看。」
凌纪泽又把舒向晨推到x光室前面,人不多,一下子就轮到舒向晨了。
老医生拿着拍好的片子,脸色有点凝重,他说:「舒小姐,您以前是不是受过甚么重大事故,你脚上的伤,是不可回逆的伤。」
凌纪泽听了有些惊讶,相反的,舒向晨似乎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像是早已预料到了一样。
「我就只能开止疼的药给你。」
舒向晨借过健保卡,跟医生说了句谢谢,就自己推着轮椅出去了。
「不可回逆的伤?舒向晨,这是你对自己身体的理由吗?」因为担心她,凌纪泽有些口不择言。
舒向晨停下轮椅,转过头,看着凌纪泽。
「凌纪泽,我的伤只剩下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曾经,我是被宣判可能一辈子不良于行的人,到现在我能行走,我已经够了。」
「你每年寒冬都会受到这样的苦,我心疼你。」
「这就不是你应该关心的范围了,0年来,我已经习惯了,0年前不需要你的关心,0后依然。」说完「舒向晨就决绝的走了。
她叫了台计程车,坐上去就离开了,连药都没拿。
凌纪泽看着舒向晨离去的背影,她的离开是那么的决绝,0年,她也是一样,一声不响地离开,今天她的话,提醒了他,曾经,他们的距离是多么的近,但现在,他爱的人却亲手筑了一道墙,挡住了他,他苦涩的笑了,是年少的他不懂珍惜,却忘了岁月是一把剑,再怎么努力想靠近她,他们终究还是分开了0年。
「喂。帮我查一个人,舒向晨。」他的背靠在医院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