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没帮我买早餐,亏我还特别一大早就传讯息给你。」薛琦莉双手抱胸一脸不悦地说。
看到这个场景,李宁就知道他们一定又在欺凌卢霈慈了,在思忖了几秒后,她决定拿出手机来蒐证他们霸凌的证据,她这次打算直接把影片寄到警政单位做举发,再不行的话就寄给媒体记者来曝光引起关注,这是她目前想到比较可行的做法。
卢霈慈今天的反应和以往不太一样,并没有低下头,而是正眼直视着薛琦莉说:「就刚好没看到。」
薛琦莉瞪大了眼睛,「什么!你讲这种话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薛琦莉用手掐住卢霈慈的下巴,「你难道想让你那些既下流又不堪入目的影片被全世界看到,这样大家可是会永远记得你那淫荡的一面哦,哈哈哈……」薛琦莉讨人厌的笑声瞬间充斥了整间屋子。
卢霈慈抿着唇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接着她慢慢从嘴里吐出了一句话,「事情都会有结束的时候,人的生命亦然。」
「蛤?你在说什么?」
卢霈慈眼空洞,嘴里念念有词,「我们都是被肉体囚禁的灵魂,频繁受着生活中的折磨,世上让我们相信的真理不是真理,而只是种自我催眠的方式,经歷了精上痛苦的消耗,我们应该彻底顿悟,挣脱了心灵的桎梏,不再为俗事而喜,不再为他人而忧,忘掉过去,拋弃未来,只剩现在,不管你以前多么骯脏污秽,所有的罪恶都会在此终结。」
「妈的!」薛琦莉用力抽了卢霈慈一个耳光,「到底在乱讲些什么东西啊。」
卢霈慈在挨了一技耳光后脸朝向了侧边,接着她把脸缓缓转了回来,「你刚没听出来吗?」
「啊?」薛琦莉一脸疑惑。
「我是在帮你超渡喔。」
话音未落卢霈慈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朝着薛琦莉的身上刺了过去,薛琦莉尖叫了一声做了个紧急的闪避,虽然没被刺中要害,但还是被划伤了手臂,艳红的鲜血当场沿着手臂流了下来。
薛琦莉身旁的跟班见状连忙躲到一旁,金毛男和他的两个小弟,平头男和长发男分别抄起扫把和椅子把卢霈慈团团围住,并不断对着卢霈慈叫嚣,卢霈慈怒目圆睁把刀锋指向他们并不停转身,现场呈现了双方对峙的局面。
李宁看到这样的画面大感不妙,急忙中断摄影朝着铁皮屋的门口跑去,同时心里想着等会定是场多人混战,到时候母亲被约谈到校,或是被校方记过都是很可能发生的。正当她这么想时,看见一旁的厕所门口放着一套熊猫的布偶装,估计是等会要上台演话剧的人为了上厕所先脱下来的,此刻李宁的脑中闪现了一个绝佳的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