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好吃。」
「当然。」
勤有翊大胆的握住落花的手背,「其实我也会做杯子蛋糕,而且,我家很舒服,想睡就睡,想吃就吃,没有战争,很平静的,如果你同意,我们可以一起……你懂吗?」
落花异色瞳闪烁,透露出欣喜。「你会做杯子蛋糕。」
讲到做蛋糕落花好像有兴趣,以此为诱因,或许可以进一步。
「对对对,杯子蛋糕,我会做很多,只要你愿意跟我。」
「只要我愿意……」
落花眼睛亮了起来。
「对,只要你愿意。」
「那什么时候开始?」
勤有翊一听,他差点弹跳了起来,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量,「随时!」
「太好了,那现在走吧。」
「……」勤有翊笑容僵在原地,「去哪?」
「厨房。」
「厨房?会不会太多了,还、还有其他人。」
「如果他们要来看,也应该没关係吧。」
「不好吧……」他们的第一次是野外,但那至少是没有人的空旷地方。「不、不如去阁楼,至少只有我们两个人。」
落花困惑,「阁楼怎么做杯子蛋糕?」
「做杯子蛋糕?」
「对啊,你教我做。」
呃……敢情好,事情从头到尾都不是谈论在同一个点上。
落花看他心情突然低落,「不然我教你手枪。」
「等等等……我要确定一下,你讲得手枪是练射击?」
「还有其他说法吗?」
勤有翊心头好鬱闷啊,害他白高兴,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他耷拉着头,再怎么不愿,但至少是难得独处的机会。
好吧,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来到厨房,他的做法是很简单的,毕竟这里的粮食有是分配性的,物质也不能浪费,他用得小心翼翼。
落花看着他做,把方法抄了下来,不知不觉,从他手中搅拌麵团的目光,移到勤有翊的脸上,瞧他努力解说的样子。
他不懂信息素的选择,但他很喜欢闻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没有血腥味,也没有火药味,乾乾净净清清爽爽的,落花毫不避讳的凝睇。
看着看着,眼多了情慾的意味。
「我脸上有东西吗?」
落花摇头。
「你这样看我会误会的。」
他已经受够了一堆的会错意。
「那来的误会?」
「我想的跟你想的常常都十万八千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穷开心。」
落花移动了过来,还是直勾勾的盯着他,那种眼,带着侵略和慾望,勤有翊见状反而不敢乱动,难为情羞红了脸。
「我们东方人向来含蓄,如果没那么意思,保持距离是比较……」
话还没说完,落花上前,把他的脸扳了过来,迎上他的唇。
勤有翊僵化,手下的器材不禁松掉,盆里的麵团溅了出来。
他心跳好快,脸好烫,顿了一顿,忍不住凑上前,想加深这个吻,但落花很快退出,然后拍拍勤有翊的肩膀。
「谢谢你的蛋糕。」
勤有翊还意犹未尽,就嘎然而止。
唇上的馀温尚未消除,可他人已经走到阁楼了。
「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到底要还是不要?」
勤有翊忍不住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