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怎样了?还有房东太太呢?」我慌张地问,他镇定回答:「房东太太被送到医院,据医生跟我说的,情况还算乐观,只是需要好好休息个几天。至于那个人,我想他应该会被关上个几年,我去做笔录时告诉警察全部你跟我说的那些,以及我亲眼看见的。我想这一次他应该会关久一点,就算被放出来也无法再伤害房东太太,因为警察他们已向社会局申请保护令。」
听到这些讯息,我内心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不过你说你亲眼看见什么?」
「伤害罪外,还目睹了性侵未遂。」他说,眼瞬间冰冷下来。
看着南恭介冷若冰霜的表情,忆起那个人他想要对我做的事情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现在光是用想像的,身体还是会不自主的因恐惧而颤抖着。
「真的很谢谢你,哆哆。」我扯开一抹坚强的微笑,想要告诉他我没事了。
多亏他的搭救,我才能平安没事,只是受到一点皮肉伤而不是内心创伤。
他淡漠的情因我的笑容慢慢融化,不过取而代之的是怒气冲冲的表情,「为什么不先打电话通知我?你知道要是如果我没有及时出现的话,会发生更严重更无法想像的事情吗?」
他劈哩啪啦的骂着,感觉就像是我的那个老爸一样。
「对不起,因为很怕那个人又逃走。」我低声道歉,「话说你怎么会过来?」
「打你的手机打很久都没人接,想到你跟我说的那些,就直接拔腿奔过来。因为曾经看过你的基本资料,所以对住址有印象……」
「谢谢你。」我笑道,伸出手握住他的手。
他一愣,脸又瞬间通红,他甩开我的手,拿着他的东西起身,「我要回去了。」
我看向手錶,已经十一点多了,我立即从床上下来。
「没想到这么晚了,我送你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离开,你好好休息……哇!」他要把我压回床上,我一个闪避让他整个人扑到在我的床上。
他的脸埋进我的枕头,见他一动也不动,我就戳了一下他的背。
「嘿,哆哆?」
他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于是我又戳了一次。
「南恭介?」
这一次他动了,他瞬间起身,遮住自己的鼻口。
「怎么了?」我靠近他问,他马上后退,结巴说:「没有,只是你的枕头很臭很臭!都是口水味!」
「骗人,真假?」他这么一说我立即拿起枕头闻,没有啊,只有洗发精的味道。
就在我闻枕头的时候,南恭介马上下床,被我发现他已经离开我的房间,我赶紧丢下我的枕头跟上他。
「喂!等等我啊!」我叫喊,跑在他后面,当我下去到一楼的时候,他早已跑得远远了。
「南恭介!」我大叫他的名字,没想到在这么远的地方他还听得见,他回喊:「我说不要叫我的名字!」
我灿烂而笑,抬头望向夜空,今天的星星数量不少呢?
正要转头回去套房时,我看见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的一到身影。由于是夜晚,所以看得不怎么清楚。
我瞇起双眼,这才看清楚那个人是谁,我伸出手指着那个人惊讶喊道:「邻居!」
就是那个隐许多天很久没有出现的邻居男孩,他愣怔在原地不知是看我还是看远方,听到我的呼唤,随即噗哧一声。
「唷,这不是邻居小姐吗?」他手提着东西走到我前方,看到他有股莫名的喜悦,可能我在无意间担心起他这些日子来的消失是不是遭遇不测,见他平安回来,多少替他感到放心。
「嗯,话说你这么晚了怎么在这里?」我问。
他提起手中的那东西苦笑:「去探望房东太太,我刚回来这里就听其他的住户说前几小时这里发生的事情,多多少少有点担心,就跟那些住户过去探望。」
「原来……」明天我也过去探望大婶好了,不过可能要先跟南恭介说一声,担心他又因等不到我而大发脾气。
「房东太太她,好很多吗?」我忧心房东太太的伤势不轻,虽然南恭介说情况乐观,但还是会担心。
邻居灿笑,摸了摸我的头,他这举动让我瑟缩感到莫名,「嗯,好很多。现在睡得很熟,话说你真英勇,还有你的那个朋友,救了房东太太一命,她很感激你们。」
「这是应该的。」我害羞道,不过只要想到房东儿子他想对我做的事情,不禁就会起鸡皮疙瘩,感到恐惧。
「那个,我先上去了。」我弯下腰鞠躬,趁机藉由此动作让他的手移开我的头,「改天聊。」话落我就加紧脚步跑到楼上。
进到套房,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蛋,有点发烫。
刚才邻居对我做的动作,竟会让我心跳加快,我想我一定是被南恭介传染容易害羞的体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