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考，到时可能直接找工作。”
“哦……”尹何满脸期待问他：“那你觉得我该不该考研？”
苏陌看了他一眼，“那是你的事，问我没有用。”
“行吧行吧，”尹何挥手，“就知道从你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离开教室之后，苏陌先是去了校医院拿了些消炎的药，然后又在校外的超市买了些菜和日常生活用品。
在这一路上，苏陌总觉得有视线若有若无落在自己身上。
不止是今天，前几天出门时也有这样的情况，甚至有一次自己下楼扔垃圾时正好看见其中一人正在小区门口盯着自己，尽管那人隐藏得极好，他还是发现了。
不过他也没怎么在意，以前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
……只不过这一次盯的时间未免也太久了些。
男人回到家时风情已经醒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猫和老鼠》。只是她脸上似乎丝毫血气都没有，面色很苍白，即便电视上的动画放着幽默的剧情，她的脸上也没丝毫笑意。
苏陌去接了杯水，把药递给风情。
女人虚弱之后脸上的表情都比之前温和不少，她乖乖接过，小声问：“这是什么？”
男人开口：“消炎药。”
“哦……”风情没有再说话了，就着消炎药和水一起吞了下去。
“苏陌，你就是个混蛋。”等稍微回了一点精，风情又恢复了往日清冷的面容，语气也变得有些冲：“有必要把我往死里操吗？刚才我下床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你这让我怎么学跳舞？”
男人脸上色不变，只是淡淡道：“这几天我不动你了，好好教你学跳舞。”
“哼……”风情坐在沙发上调换了个姿势，却不小心牵动腿心，嘶了一声，“希望你说到做到。”
苏陌果然说到做到，后面的几天都没有再动风情，甚至还好吃好喝地把她供着，其余的时间都是在教她跳舞。
哪怕是晚上睡觉也只是抱着女人在睡，没有别的什么动作。
风情在跳舞方面并不擅长，但也算是有心在学，几天练习下来，马马虎虎能跳个大概，毕竟她去那个舞会并不是为了跳舞的。
要不是为了那个该死的合作交易，她才不会学这么复杂的玩意儿。
离舞会开始还有一天时，苏陌带她去商店买衣服。
她身上的衣服穿的都是之前的或着是他的，没有一件能够在那种公共场合上穿的衣服。
风情向来没有作为女生方面的审美，去了服装店之后衣服也是男人选的。
苏陌挑的是一件黑色的长礼裙。
销售员把这套衣服拿到风情面前给她观看时她就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看是好看。
可上面杂七杂八的纹理以及这店里考究的装饰……价钱肯定很贵。
钱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关键这是裙子，还是长裙，万一遇到什么危险不好行动。而且看着好碍事，这几天好不容易把基本的舞蹈给学会了，但也只是鉴于在穿运动服的情况下。说不定穿上裙子之后再跳这个舞就像是小鸭子学走路一样，东撞西歪。
可人家晚会自己又不能穿一身运动服过去。
太拉胯了。
没办法，她只能在男人的注视下接过销售员手中的衣服朝试衣间走去。
礼裙的长袖部分是一层薄纱，正好挡住了之前胳膊上的伤，看着不至于那么吓人，只是衣服的拉链在背后，她没办法够到，只能向外面求助。
“你好，这件衣服的拉链在后面，能帮我拉一下吗？”
有脚步声慢慢靠近，风情背过身，等着销售员帮自己拉拉链。
帘子被打开，后又被合上，风情就站在原地等着，身后的人过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作，只能听见稍微有些重的呼吸声。
风情等得有些急了，转过头去催促：“你好，能麻烦你……诶？”
身后站着的哪是什么销售员，分明是苏陌。
此刻的男人眼里满是深沉，视线就那么直直落在她身上，不带半点掩饰。
风情太熟悉这样的眼了。
之前每次在床上这男人想干她的时候，脸上都是这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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