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欲膨胀,只觉得性器摩擦刮蹭着的小穴在一张一合的勾引他,润滑的水液潺潺地流,骚浪的让他颌线绷紧,他扶着粗蛮性器,从后面抵住穴口往水滑的逼里塞。
曲晓惜只感觉下面细细的撑,将她撑得满满当当的,她不敢叫,只能握着笔咬着自己的食指指节,压抑着卡在喉头发痒的呻吟。
霍勋整根送进去的时候,几乎捅到了底,他开始大力操干,这样的姿势花心任他采撷,每一下都怼到她的敏感点,连身下的桌椅都开始偏移。
“慢点慢点呜呜呜”曲晓惜泪水已经失禁,连嘴里的口水也忘记吞咽,包在嘴里,含着自己的手指往外流,眼迷离,总侧头过来看他在干什么,那模样天真纯白又浪荡淫乱。
霍勋恶劣出声,“真是欠操,操多少次都不够。”
他突然伸手抓住了乖顺趴在她后背上那两条编得整齐的小辫子,在手心绕了两圈,每往里面狠怼一次花心就轻拽一下她的小辫子,曲晓惜被迫扬起脖颈,抑制不住摆头发出呜咽,“呜呜不要求你那里不要”
在空教室里,她像匹被他骑着操的小母马
越这样想,霍勋就兴奋得也开始抖,他的鸡巴抽送得又深又狠,女孩的嫩穴被干得直往外溅水,汹涌的快感淹没了曲晓惜的五感,她大腿根开始抽搐,穴壁疯狂痉挛,很快就可怜的泄了水,软答答地趴在课桌上。
霍勋的龟头被夹得想立刻射进这温暖的甬道里,不得不停下动作缓和,“晓惜讲题,刚刚说的我都听着的,把一道题归成一类题。”
曲晓惜连拿起笔的力气都没有,手指无力垂落,她哭着摇头,“不讲,除非你出来出来我就讲”
霍勋轻笑,“确定不讲?”
他双手掐住她的腰,鸡巴又开始捅操,重重一下撞在她脆弱敏感的花心,让曲晓惜瞬间失尖叫,她抬起眼,湿漉漉的眸子像小猫,语气像战俘一样求饶,“别别这样,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