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摇头,她又不爱玩手机。
易瑾恒笑,将她散开的发梳到脑后,看她的脸蛋:“那你想做什么?”
“你还记得在柏林的时,好几次去酒吧,你都会唱德文歌么?”
“你想我唱歌给你听。”
她点头,一脸期待看他。
易瑾恒侧身调整姿势,让她舒服的在自己怀里,清了清嗓子,唱了一首德语民谣。
他唱的是情歌,还是一首告白的歌,西德人总是奔放又浪漫,每一字都直白的诉说着对情人炽热的爱。
他嗓音低沉,唱出来时沙哑又性感,榕榕听着觉得耳朵都要怀孕了。她没跟他说过,她好喜欢好喜欢听他唱歌,只是好多年都没有过了。
易瑾恒也唱出感觉了,唱到副歌告白的部分,几乎是看着她的眼睛唱的:
我要把这个世界,月亮和星星都送给你。
为你摘下太阳、铲去撒哈拉的沙子
并为你横游大海
我永远不会停止爱你
即使过一千年,哪怕你溜走,你离开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榕榕听着心脏都紧缩发麻,身子蜷成一团,抱他抱的更紧,等他唱完最后一个音时,他的吻就下来了,将她圈抱在自己怀里深吻。
直到吻着两人的唇都红红的,他大掌情不自禁揉搓她有些涨痛的胸乳,才喘息着停下来。
“还要听么……”他的声音哑极了。
“要。”她眸子已经湿湿的,身体软成了水。
他软软的吻她的唇,又低沉的唱另一首。看榕榕在他怀里,笑咪咪的,情特别的乖巧。
他的心当下就麻了!
这些年他能感受到榕榕的变化,她变得成熟了,行事得体,处事周到。就像那天她妈妈说的,她变得能干了。
是他让她变能干的!
他的榕榕不应该是这样,她就应该单纯无忧无虑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
他应该是她的后盾,她的底气,她的港湾,而不是要她越来越能干的撑起一切。
他再次深吻她,手揉着她的胸乳,听到她呜咽的吟出声。每次她生理期来,胸都会涨涨疼疼的,他一揉自然就更疼了。
“很涨么?”他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她的乳此时挺俏饱满,原本如米粒般大的乳珠这会儿红红的俏起。
易瑾恒看着喉头发干。
“每次生理期都会这样啊!”她看他情欲都起了,她生理期也特别的敏感,可是又什么都做不了!
“要不我吸一吸?”
“……”
没等她回答,他的舌尖已经舔上她的乳珠,舔着她的乳发颤,他再一口含住。
他唇内的温度很高,舌头很温柔,被他含住吮吸酸酸麻麻的,她舒服的低喘出声。
明明是要他给自己唱歌儿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他伏在她胸口吃乳呢?
他在她的两颗乳上来回的吃着,乳珠被他吃的又红又俏,白嫩的乳肉上细细密密的全是他的吻痕。
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吃乳呢?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疑问,她还不知不觉的问了出来。
听到这句话,易瑾恒身体僵了一下,一双眼眸深深看她。
他没有忘记那个于他而言如地狱般的晚上!有另一个男人尝过这对本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宝贝。
她一脸不解和无辜看他:“怎么了?”
他笑了一下:“没什么?”
话刚落,他捧着她的脸更深更沉的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