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颊上浮起了淡淡的胭脂色,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等着男人来采摘。
“要你插进来。”许是意识到了这似梦似幻的场景透露着怪,她逐渐大胆起来:“我要你狠狠地干我,你不是想干我很久了吗?怎么不敢了?”
这是她会说出来的话吗?她有些迷惘。
可惜这挑衅的话语对男人似乎不起作用。
“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在问。
“你是谁?”她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跟她的淫水一起淌了下来。
她没空思考这么多,情欲的渴望占据了她所有的脑子,她只想要被填满,被他粗壮的肉棒填满,最好能直接插进子宫,被插烂。
“你说出我的名字,我就插进来。”男人蛊惑般诱导着她,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环绕,她脑中所剩不多的那一丝丝的意识在努力,只觉得这个声音好熟悉。
“我不知道……求求你了……你帮我松松逼……”她讨好地摇着臀肉,丰腴的臀肉在男人眼前晃荡着,甚至起了肉浪的虚影。
“好,那我先提示你一下,你再好好想想。”男人突然大发善心。
一根火热的鸡巴插进了她的穴里,似是有意又或是不小心的,他戳到了她的敏感地,长时间的空虚猛地得到了片刻的满足,她的淫水立马喷了出来,她的屁股向后迎合,试图迎接下一次爽到大脑空白的撞击。
但男人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独留她的小穴汩汩流出寂寞的淫水。
她急了。
“求你了……求你了……你想怎么操我怎么玩我都行……你插进来你插进来……”她的理智已经出走,现在是只会交配的原始野兽,绝美的小兽脸上挂着泪珠,放荡又可怜。
“我是谁?”男人捏着她粉嘟嘟的屁股,熟悉的声音再次发问。
她知道了。
“你是……谢策遥?”
她撅高了屁股,以为会得到男人的嘉奖,已经迫不及待了。
等等,是谢策遥!?
宋婵衣猛地睁眼。
是梦。
她直愣愣地望着斑驳掉屑的天花板,她又回到了清河弄堂,阿婆在外面喊着吃她最爱的馄饨了,她却久久不能回。
她的内裤已经湿的快要滴水了。
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