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骂啊?不过也不错……多骂几声。”他说,“你摸,吊被你骂的疼。”
“…………”她干脆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可就连扭头不去看他都做不到,想要怒目瞪他,却不得不与他对视。
他喘着粗气,握住她的手勾住自己亵衣上的系带。随着系带松开,那东西迫不及待地从亵衣中透出来,露出狰狞的轮廓。
和悠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白了。那夜荒唐的画面再次泛起些许碎片。“别……别……啊……”
严是虔空余的手反手过去抚上她两腿中间,手指一勾,就撕开一些缝隙,淫水汹涌地流出来。
他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指抚着那淫屄,勾扯银丝。“你明明也很想啊。肉逼都发情到肿了。”
她的脸色浮现出刚才迥然的恐惧,就好像他的鸡巴是她的天敌一样,怕地眼都抖,但严是虔怎么会察觉不到,她到了这个份上也没放弃,还在不自量力地试图冲破禁锢,抵抗发情的本能。
严是虔不可避免地回忆起刚才对着他凶横至极的女人,两种不同的体验交错并行,后背不断地蹿起过电一样的快感。
注视着她的眼睛。那里渴望和痛苦、纠结和挣扎……像橘红色的万花筒。
严是虔忽低下头去,在她耳边说道,“说真的……你要不要跟我试试?”
“…………”和悠压根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抖着嘴唇盯着他,“你……今天来……柳茵茵知道吗?”
“啧。”严是虔咂了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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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注意复制错草稿了=A=。
重发。=两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