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玺掉在银红跟前,银红自是收起来,“多谢大夫人。”
柳氏露着椒乳,叉着腿儿,也不管自己如何狼藉模样,只管自个儿痛快了再说,玉臂就朝他方向勾勾手,“好好儿一个丫鬟,到叫这般儿踢上一脚,将来我若是叫你不快,恐怕你也要这么踢我?”
她吃罢,便“吃吃”笑着,像是在说桩笑话。
秦二爷眼底一暗,嘴上到替自己辩解起来,“长嫂如何说这般的话,到叫我伤。”他惯来是没脸没皮之人,好个青山书院的先生到还跪在柳氏跟前,只差没有举手发誓了,“若我这般不记得长嫂的好处,定叫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唔……”
饭还未说完呢,就叫柳氏捂了嘴,柳氏笑盈盈地凑近他,嗔怪道:“没的说这样的话儿,若是真应了可如何?”
秦二爷自还想再发誓一番,又叫柳氏拦了下来,他就急了,底下那物又硬了起来,硬梆梆地支棱起来,就贴上柳氏白花花的身子,将个物儿往她腿间乱戳,戳得她淫水直流——还要拿话去激她,“我待长嫂之心天地可鉴,长嫂待我到是无心得紧,到叫我一腔痴心无处说。”
嘴上说得好听,跟个痴情人似的,可他哪里是甚么痴情人,同柳氏也不过是臭味相投,王八看绿豆真真是看对眼了——他说得同真的似的,到叫柳氏娇嗔地推开他的脸,又用手去探了探他裆间那物,纤手就撩弄了几下,更觉得那物又烫又硬,引得她恨不得张嘴尝了这物儿。
她以手掩着自己那处肉穴,刚要用手推着他躺下,就见着葛嬷嬷自外间进来,还自顾自地往躺着的秦二爷身上坐,那处耸立着个物儿,同个威风赫赫的乌将军一般模样,引得她浑身难受,就要对着那物坐下去,就听葛嬷嬷道:
“老太太身子不舒服,叫二爷过去伺候,若二爷不去的话,恐……”
听这话儿,秦二爷立时就萎了,眼见着那物就肉眼可见地现了原形,也不敢叫柳氏再尝上一尝那味儿,哆嗦着从柳氏身下爬出来,就着急忙慌地自个儿穿衣,连顾妙儿也是顾不上了,从窗子那处就跳了出去,独留个柳氏不上不下地坐在那处,一时那面容就跟结了霜了一样。
“可恨秦引章!”柳氏哪里受得住这身子上的快活感,不怨自个儿行事荒唐,不光与亲爹行那事儿,也同小叔子行那事儿,怨的既不是亲生的爹爹没有半点儿人伦,也不怨小叔子诱得她红杏出墙,就怨秦引章不叫她快活,眼睛往顾妙儿处一扫,也瞧得出来被精心收拾过,叫人瞧不出甚么异状来,暗恼秦引章一把年纪了还装作体贴的样子,到忍不住“呸”了一声,“总搅我的好事儿!”
葛嬷嬷往顾妙儿一瞧,见她身下亵裤扯得极乱,还当是事成了,便面露那笑意,“也不知这事儿成还是不成……”
“自是不成的,”柳氏指指地上的银红,“好家伙,我还想怎么拦着人呢,她到好,竟乖觉得很,替我拦了一回。他们母子到打的好主意,我必不叫他们如愿。”
葛嬷嬷瞧了一眼银红,见她挣扎着要起来,就屈身去扶了她起来,“到不枉我提点你一回,怪有眼色的,起来吧。”
银红吃力地起来,“婢子是应当应分的,不值当大夫人,还有嬷嬷您这般夸婢子。”
她这样不居功的模样,到叫柳氏放心,她披着外衫下地,指了指床里的顾妙儿,“抬了她去次间。”她走入屏风后头,踩进了浴桶里,整个人泡在热水里。
葛嬷嬷吩咐着人将顾妙儿抬出去,又让银红跟着去伺候,才进了屏风后头伺候柳氏泡澡,“叫姑娘受委屈了。”没有旁人在,葛嬷嬷就称她“姑娘”,还是未出嫁前的称呼。
听得柳氏心头一暖,拉了拉她的手,“也就嬷嬷我的苦楚。”下一句,她到问着葛嬷嬷道,“可曾寻着可靠的人?”
葛嬷嬷轻声道,“老奴寻了两户人家,叫侯爷帮着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