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自小失了生母,便由柳工明带大,可怜他堂堂一个侯爷,到同亲生女儿有了皮肉上的牵扯,可真真儿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她自是觉着父亲就她一个人的,哪知父亲不知叫哪个小妖精给勾走了,还将那人娶进门来,心里头就一直记恨着这事,可在父亲跟前,她也晓得父亲不喜她说那人坏话,就一贯儿醋性道,“女儿到不是非要同母亲闹脾气,女儿是想父亲了。”
“想着母亲能日日儿陪着父亲,”她双肩微微颤动,作出那含泪的样儿,“女儿却要陪在秦致那蛮夫身边,父亲也要疼疼女儿。”
柳工明搂了她坐在腿上,叹气道,“陛下有意要复立太子,若非如此,为父的早叫你同那秦致和离归家,也不至于叫娇娇受那委屈。”
柳氏忽地轻呼一声,纤手往身下探去,就摸着那硬梆梆的物件儿,当下便羞红了脸,“父亲既晓女儿受委屈,便不若叫这物件哄了女儿可好?”
柳工明叫女儿拿着短处,自是要舍了这身儿,方才叫小厮早就吮咂起了那股邪火儿,这会儿又叫一双纤手给握住,自然硬梆梆的都要她手心跳了,伸手便去撩开她衣襟,将个艳红色兜衣露出来,饱满的酥胸将个兜衣给顶着,叫他粗喘着吮住那奶儿,另一手就去扯开她裙儿,将个硬梆梆放出来,就直往女儿腿心入——
“爹爹……”
这一入,好似入到了柳氏心上,入得柳氏美死了,纤手攀着柳工明肩头,身子就同浪尖上的小船儿一样颠簸起来。
这父女相奸也不是头一回,就是锦乡府夫人顾氏也是知的,听闻继女回府,又不见继女来给自己见安,就晓得是继女同她父亲搅和一起,到叫顾氏捏烂了帕子,也不好打上书房去抓奸,只哭自个命苦。“这乱人伦的腌臜货。”
顾氏到想装作不知,柳工明到带着柳氏到她跟前,瞧那小贱人一脸儿红晕,一副儿被精水灌饱的娇艳样儿,叫顾氏暗生闷气,面上还要做出个笑脸来,“可叫我想死大姑娘了。”
柳工明轻咳一声,一副正人君子样,丝毫没有方才在书房压着女儿奸弄的猴急样,“娇娇回府住上几日,待得秦致上门来接再回也不迟。”
他将话这么一说,人就转身出去。
顾氏被噎了下,心说秦致那女婿何尝有来接过柳氏一次?只对着继女,她一副慈母的样儿,“老爷说的是,大姑娘且放心在家里住着,定不会叫大姑娘受半点儿委屈。”
柳氏得了父亲抚慰,就同那吃饱的猫儿一样好说话,还朝顾氏盈盈一福礼,“劳烦母亲了。”话虽这么说,她面上到是得意,像是狠狠压了顾氏一头。
顾氏有苦说不出,晓得这继女惯会装样,也不同她别苗头。
岂料,柳氏得了便宜还不肯罢休,竟还吩咐起与顾氏来,“女儿有些累了,烦劳母亲替女儿给表哥下帖子,且叫表哥过来相见。”
顾氏见她飘飘然地出去,差点又捏烂一块帕子,她将苦水往肚子咽,还得替继女给阁老府的苏枚现下帖子,心里十分憋屈自是不提。
到那顾妙儿同桃红前去书院,马车还未停好,冷不丁地前面一辆华丽马车过来,到将将儿的把路给堵了,叫她这马车过也过不得,退也退不得,一时叫车夫十分为难,又不敢上前同那马车打招呼,只得唤了桃红。
“姑娘,也不知前头哪个府上的马车,叫姑娘过不得了。”
顾妙儿主仆各有心思,一个是念着表哥,想着自个儿叫别个人吃了奶儿,自是觉得这事儿不对,难免有些愧对表哥;那桃红则想着表公子素来急智,必然会替姑娘把事儿办了。
突地这马车一停,到把一对儿主仆给惊了,猛听得外头那车夫喳呼呼的叫着,把桃红给惹了气性儿,一掀开车帘子,刚要呵斥人,却被自家姑娘的声儿给压过了。
顾妙儿一门心思念着表哥,又想着嬷嬷不知几时能从国公府转回,若在路上耽搁了些,岂不是叫嬷嬷发现她来寻表哥了——自是心下略急,没待桃红张口,她自个儿便扬了声儿,“对面的好生不知礼,明明是我们先过,怎的你们要堵在这道上?”
苏枚现少时因是庶子受过气儿,后又养在嫡母跟前作嫡子养,自再不受那闲气,后又入朝为官,哪个不称他一句年少有为,更有甚都也称上一声“小阁老”,岂料,竟叫个声嫩的小姑娘呵斥了。
他以扇轻挑开帘子,就见着那一张俏生生的嫩脸,眉眼间含嗔带怒——
他立时就直了身子,眼深沉,却也晓得此人年岁太小,定不是那人,只轻笑一声,“好个无礼的小娘儿,不好好在闺房里待着,可是出来寻那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