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书生模样的男子上得前来,竟是十分受用,将人猴急地揽入怀里。
陈太夫人依偎在来人怀里,到被来人温言轻语地哄着,没一会儿叫人压在软榻里成事。
厉嬷嬷守在帘子外,里面“冤家心肝”的淫词浪语听得她面红耳赤,好半天,才云消雨歇,又是她自个儿上前伺候,拧了帕子替男人擦胯间那物儿,瞧着是个书生,那物儿竟十分雄伟,瞧得她是极为欢喜,忍不住多擦了两回,恨不得含入嘴里,也好尝尝这味儿——
陈太夫人久居英国公府这富贵窝,到还有些徐娘之态,这会儿白嫩的双腿大张着露出被男人滋润过的秘地,胸脯还一起一伏着,喘着气儿,到无暇顾及旁人了。
岂料,男人收拾衣裙,那手还往厉嬷嬷掌心捏了捏,惹得厉嬷嬷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他到好,还朝厉嬷嬷作了个揖。
厉嬷嬷心跳得厉害,不免去看陈太夫人,见她依旧躺着,又拧了帕子替她擦,瞧着被富贵养出来的一向娇肉儿,眼里不免添了一丝暗光,都一样的人儿,这命便不同,她是伺候人的命,太夫人到是被伺候的命,年轻时被老英国府一眼就相中,就是老英国公出征在外,也有她青梅竹马的表哥伺候着。
陈太夫人边由着厉嬷嬷擦拭身子,朝着表哥张胜文投去一记缠绵的眼,“这些年,到叫表哥为难了。”
张胜文一扫方才的猴急之态,显得文质彬彬,“是表妹这多年委身于那贼子,才是真正受了委屈。也是表哥无能,叫你被圈在此地,一辈子受这苦楚。”
陈太夫人连连摇头,“都是那贼子坏你我的姻缘,叫你我空磋砣。”
“实是我对不住表哥你,”张胜文握住她的手,情哀伤,“这些年苦了你,也得亏有启儿能陪着你……”
陈太夫人微微点头,“表哥且放心,我定不叫国公府落入贼子之手里,定叫他……”
她并未将话说完,眼里却是透着狠意。
张胜文抚了抚胡须,“表妹无须急着成事,待水到渠成便可。”
陈太夫人心下极为受用,“还是表哥怜惜我的处境。”
待得两个倾诉一番衷肠后,厉嬷嬷依旧领着人出庆和堂,出了国公府后门,便有马车在候着,张胜文上了马车,便将面纱掀开,又拉了厉嬷嬷上车,马车将起,他便将人压在车里,嘴里头“好姐姐”喊个不停,将个厉嬷嬷哄得身子骨酥软,就半推半就地由了他。
柳氏出了庆和堂,自是在心里将太夫人骂个狗血淋头,当初老国公瞧上陈太夫人的美貌就将人强娶入府,后又厌倦了陈太夫人便宠妾灭妻起来,就这样的人还敢在她跟前摆个老封君的姿态,自然叫她心中不忿。
葛嬷嬷见丫鬟收拾着箱笼,也不见讶色,只走到柳氏跟前压低了声儿道,“老奴且去瞧了瞧,昨儿伺候的人都叫国公爷送给了二老爷。”
柳氏美眸掠过气恼之色,“可成事了?”
葛嬷嬷一脸难色,“老奴还给那起子人都瞧过了,都未破瓜。”
柳氏恨声道,“好个秦引章,莫非真不成了?”
葛嬷嬷面露忧色,“若真如此,岂不是、岂不是……”
柳氏面色便不好看了,咬牙切齿道,“好可恨的秦引章,竟是要逼死我!”
葛嬷嬷忙劝道,“姑娘切不可这般想,你还得顾着身子呢,不能气坏了身子。”
柳氏昨夜还被小叔子哄弄过一回,心下也是欢喜甚多,今儿得知秦引章不曾碰过丫鬟,就急了起来,生怕自己肚子渐大,到时候秦引章如何容得她活命?“赶紧替我给表哥下帖子,叫他去侯府见我。”
葛嬷嬷自是应了。
这厢柳氏前往锦乡侯府,葛嬷嬷则前往阁老府,人称小阁老的苏枚现便是柳氏的表哥,她亲姑母嫁给当朝阁老,因膝下无所出而将姨娘所出的苏枚现养在膝上权作嫡子。
柳氏这一回府,也不先给侯夫人见礼,到直往外书房去见锦乡侯柳工明。
“都给我起开,叫你们拦甚么,我回府见我爹爹,叫你们拦着?”
娇纵的喝斥声,叫书房里的柳工明略皱了眉头,他这会儿在人虽坐着,桌上还摆着案卷,桌下的双腿到是大大张开,叫个小厮吮咂着阳物。
他脸色一变,立时就将桌下的小厮给踢开,立时就拢了拢衣袍。
可怜那小厮冷不丁地被他踢开,后脑撞在桌角,一时眼前发黑起不来,嘴却张着阖不拢嘴,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湿了他纤细的脖颈。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近,他赶紧将自己缩成一团躲在桌底下,不肯哼个半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