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什么啊,还是之前你的表现都是演出来的?”
齐奂初叹了一口气,将人抱下来,背对着他。
无声的环着她的腰,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女人总是在寻找安全感,尤其是在背离世俗意义的情感里,需要的总会更多。
害怕着离别,害怕着一切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泡沫。
齐树籽低着头,转过身再次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捧起齐奂初的脑袋就往胸上按。
猝不及防的,齐奂初的脸就被埋进了柔软的胸肉,塞进了棉花团子一样的漂浮感。
“妹妹,我要窒息了。”
手劲儿过大了些,胸乳贴合的过于紧实。
都叫齐奂初喘不过来气儿。
得以挣脱乳肉绵软的裹挟,大大喘了两口粗气。
齐树籽俯身将唇送到齐奂初唇边,双眼盯着他的眼睛,想要从中找到答案。
“唔...”
男人的唇瓣还带着刚刚喝下的酒气,有些涩苦。
唇齿间的交迭,情感的流转,就变齐树籽内心有多少的不舍,又或不满,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男人的主动,就好像漫天散落的甜糖,只消一刻,就能叫人忘却苦涩。
闭上眼享受着由他引领着,吻的涎液不知飞到了何处,只感觉脖颈间好像都有流下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身早已经不着寸缕。
性器早已被妹妹握在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对准了穴口,正要坐上去。
被情欲冲昏了的头脑在这一刻清醒,胳膊使了力气,将人翻过来放到在床上。
“为什么?”
齐奂初甩甩脑袋,口干舌燥的,像是打了结,踌躇着如何解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