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包装送了一颗放进嘴里,酸而甜,清爽开胃。
脚上突然一暖,齐树籽低头一看。
西装外套已将裸露在外的脚包裹严实,齐树籽一口话梅一口茶。
吃的腻了就来一块太妃糖,十分惬意舒坦。
肆意磨着时间。
很快午休,齐奂初提溜起来她的脚丫,扯过白鞋里的棉袜,迅速套上。
手心是热的,脚也是温的,齐树籽呼出一口气,消失无踪。
再把鞋给她套好,很细心的拿捏,没有一丝异物感。
他一直以来都把她照顾得很好。
“想好没。”
齐树籽摇摇头,她光顾着看人,没怎么想其他的呢。
并不意外,依赖性养成也不是一时半会。
齐奂初打了通电话,听起来应该是订餐位吧。
和员工上司说话又不一样,礼貌、少言、不过两句“嗯”、“好”之类的话,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啧,刚刚应该再加把劲儿的。
可惜了。
齐奂初拿起椅背上的驼绒风衣给齐树籽穿上,十分妥帖。
齐树籽享受的看着在腰间系了一个蝴蝶结的外衣,很湿满意。
齐奂初拍下她身上的灰尘,转身穿好自己的外衣,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敞着衣襟。
气质又冷了几分。
多数时候齐树籽面对的都是温柔操心的,面对职场,原来是完全另一副面孔。
啧,真是不虚此行。
一驼一黑两色风衣,再有两人一个将近一米九一个将近一米七的个子,走在人群里,总是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