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奂初意识到自己吓到了她,忙是安抚。
“啊妹怎么跑这儿来了。”
“你吓死我了!”
齐树籽气从中来,捏着拳头恨恨往齐奂初胸口锤了几回才解气。
“妹妹睡不着?”
齐奂初起身要开灯,齐树籽却不由他,拉着胳膊不许他起来。
“陪我坐一会,我吓到了。”
“对不起啊,我…”
齐奂初自责不已,却被她拉住动不能动,只得放软了声音安慰。
“那你要不先躺下,我开了灯就不怕了。”
齐树籽却是不肯,跨坐在男人大腿之上,棉质居家服下摆被揉成一团。
双手环抱男人脖子,呜咽着埋怨:“说了不要开灯嘛。”
宛如受了惊吓的猫儿。
“哦哦,好好不怕啊,不开就不开。”
齐树籽轻轻“嗯”一声,窝在男人颈间,碎发划过脸颊,又和她的长发相间。
鼻息间满是寺庙香气,他不怎么爱用香水,可这味道实在好闻,令她安心。
齐树籽下巴抵在男人锁骨,左右厮磨。
微微转过头,鼻尖时不时与男人耳垂相撞,星星点点的触,柔软的顶。
男人呼吸明显加重几分,或是顾及着受到惊吓的怀中小人儿,仍旧端坐着。
齐树籽张开樱桃唇,吐着幽兰含下男人耳垂。
齐树籽能感受到男人身体一步步走向紧绷,却不停歇。
小舌绕着耳垂缠来缠去,听得男人咽下一声口水。
不由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