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越吻着她,男人的手指更重更粗暴,在泥泞的退心里进进出出,带动着她的律动!
“唔!”她不受控制地冒着热汁,挺着小腹在他凿进来的时候吞吃得更深一点,“我要,阿越弄快点呀……哈啊、好热、”
“别浪!”迟越小力扇打着她的小红豆,谢雨宁嘤嘤地溢出一声声娇啼,眼角飙泪,手指似被火燎,根本不能施力,幼嫩的阴蒂再也经不起一点刺激。
双手捂住它的时候,腰肢已经僵直,小阴蒂在潮湿窒息的高热之中疯狂颤抖。
“……啊!唔啊啊啊……喷,喷了——!”
迟越把住她的腰快速冲撞,谢雨宁仰着头去寻找他的吻,舌头交缠,谢雨宁狠狠抱紧他的肩,将他收拢压在怀里,几乎只剩下气声。
“喜欢、阿越射给我!”
她被压住,身体痉挛,双腿敞开着接受他的爆射,迟越沉闷地喘息,每一次射精都竭尽全力,把姐姐全部灌满才算完。
“接好!”
“唔!阿越又内射我了……烫!”
呼——哈啊——
迟越射得太爽了,脊柱都节节舒展开来了,姐姐已经瘫软在他身下了,潮红着一张小脸,满足到不断痉挛,每一记颤动都像是在吮吸他的鸡巴,意犹未尽地磨蹭着他的小腿。
捏捏她的脸颊,她缓慢地回,伸着舌尖,“亲亲。”
含着她的舌头吮吸,吮得她汁液丰盈都来不及吞咽,双手仍然将他环抱不肯松开,哪怕被他压得喘息困难了。
迟越终究翻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轻拍着她的后背,高潮的余韵操纵着她的身体,让她不断地打颤。
持续交换体温和呼吸,鸡巴鼓鼓地堵着她的逼穴,姐姐蹭着他的胸膛,调整到舒适的姿势,因为沉甸甸的肉棒还不肯退去,她潮红着脸蛋,喉咙里发出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暧昧的哼吟。
想教她自慰,可她只会敞着腿享受。
吃鸡巴倒是很会,含着精一滴都不漏,被射满了才能彻底满足。
“姐姐学会了吗?”
谢雨宁跟着他的胸膛起伏,在他的抚摸之中捋顺了呼吸,“会了会了。”
敷衍地很。
“但是……”她确认道,“还是和你做比较舒服。”
“那我一天都不能离开你了。”
雨声稍小,有节奏的敲打着不锈钢的遮阳棚,谢雨宁逐渐平息,她呼吸很轻,又有了困意。
迟越拍拍她的后背,轻柔地哄她睡觉,身体纠缠在一起很快又睡着了。
早起来拉开窗帘已经能感觉到明显的降温了,小区的道路上还零星沾着泥泞的落叶,看来已经打扫过一轮了。
迟越的一板避孕药吃到的了最后一颗,他该停药了。
谢雨宁揉皱了药盒抛出弧形完美扔进垃圾桶,“停就停呗,不做就不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