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可追忆,无论是圈套还是天意,她和迟越都已经纠缠在一起了,现在她能做的就是看清全局,由她来掌握节奏。
让他痛去好了,痛到受不了的时候他自然会说。
我才不担心他呢。
谢雨宁摸摸眉尖,正要转身回客厅。
厨房门正对着洗手台,镜中荒唐仿佛又要浮现,谢雨宁连忙避开眼。
“姐姐。”迟越伸脚把她绊入怀中。
“你!”
次次到了他怀里就被钳制得动弹不得,小腹感受到他硬起的肉棒,气势汹汹地压着她,谢雨宁想抬头却被他抚着后脑勺摁在结实的胸膛里,头顶传来他闷闷的抱怨,“我性欲太旺盛的话,你会讨厌的。”
呃……谢雨宁语塞,天天做,夜夜做,一个眼对上就天雷勾动地火,今时不同往日了,不像去年暑假那样成天无所事事,她现在得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生活之中。
“它本身硬起来就会胀痛,顶到裤子会痛,憋久了也会痛。”
“但我可以忍的。”
“而且我在学校,有时候想到你也会硬,除了梦遗之外我都能克制住。”
怀里的人把头越埋越深,两只通红的耳朵尖倒是露出来了。
“咳!”
迟越一记闷哼,谢雨宁把他胸口锤得咚咚响,“谁想听这些啊!”
“那我该说什么?”迟越捏着她的耳垂,眼中带着笑意,“不用你帮忙是因为你不喜欢帮我口,而且昨晚把你弄肿了,你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就把你摁在家里做这些?”
“那那那那你别硬啊。”谢雨宁挣扎,亮出牙齿作势要咬他,“放开我。”
迟越一只手就能握着她纤瘦的手腕,十指白皙如玉,纤长如嫩竹,谢雨宁佯装生气的时候眼最是灵动,藏于眉尾的小红痣也肯显露一下身形,“放手,我要发火了。”
有威慑力吗?
完全没有。
迟越不仅没松手,反而低下头亲亲她的手掌心,抓着她的手腕强迫她捧着自己的脸颊,双目相对时她的脸上都开始泛红,“姐姐这双手也很好,可惜只会学习写字,每次帮我弄的时候都只会乱来。”
“你!你胡说!你明明……”
谢雨宁愤愤咬牙,怎么还会被反咬一口!明明每次都弄脏我的手,每次都要求我再摸一会儿!
“好了好了。”一会儿功夫把她眼眶都给气红了,宁宁真是一激就上头,再想亲她手掌的时候,她已经紧紧握着拳不给亲了。
迟越只能赚头去亲她手腕内侧的柔软血管,她气呼呼地骂,“走开!”
“可是姐姐……”迟越眼幽幽,“射你手上你要嫌弃,射你嘴里你更嫌弃……”
“只有射在逼里你才觉得理所当然。”
“所以你现在想怎么帮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