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小公主,还是晓得羞耻的。
他心里不知不觉为她减了罪行,却还是气郁,伸手拉过她的皓腕,指着那箱金子,言简意赅:“坐上去,自慰。”
周菱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她,她眼里蕴出的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摇头。
张岫有心让她吃到教训,面色沉郁:“去,你不是想要么。把自个儿的淫水都沾在金子上,便都是你的。”
周菱脚下如同生了根一般,久久地站着不动。男人站起身来,宽厚的大掌覆住她的后颈,就在她以为他改变了主意开始弯眼时,他抓着她的脖子,轻而易举地将她放到了金子上。
他居高临下得看她:“快些,不是想同那两个妾室一般么?既然你要当妓女,那我这个恩客说什么,你就须得做什么。”
她心中有些发凉,看他脸色冷硬,似乎真的对她不再怜惜。男人心硬起来如同冷铁,她那里又有本事去抵抗呢。
周菱吸了吸鼻子,屁股被金子硌得发疼,却不得不强忍着,颤着手伸进了腿心。
她并着腿,很是羞耻。然而太傅却坐在她面前,伸出一只脚将她双腿张开,话语冷厉:“怎么?你这个见惯了风月的小妓女还怕羞么?”
她嘤嘤哭着,伸出一根中指碰了碰自己的穴口——大抵是被他吓到了,这处没有平日里的一半湿润。她掉着泪滴,强忍着不适将手指送进去一截。
干涩的甬道极为排斥伸进来的异物,她难以抽送,却梗着一口气往里,痛也不抱怨,只是小声地哭泣。
本来是装的,但哭着哭着便当真觉得委屈了。
小公主张着双腿坐在金子上,一只柔荑正玩弄着自己的私处,本是一幅淫荡的美人图,观赏的那男人却面色发沉,脸上没有半分情欲,反倒像是要杀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