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手系到她颈脖上,见她一直低头盯着,解释道:“这是我从前收到的贺礼,现下不晓得送你什么,你先收着这个。”
周菱掩去眸中的失望,微微弯了弯眼,甜声说好。
见她开怀,张岫心中莫名的紧张也消了去,手又牢牢地箍在她腰前。
只是这般温馨到底不能持续太久,很快周菱便支起了身子,嘴里嘟囔着阿娘大抵要找她了,这便回去了。
张岫虽无奈,却也只得由着她。
所幸过几日便又可在南书房中见到。他刻意略去心中失落-
且说周菱回宫以后,便瞧见母亲懒懒地趴在榻上,鼻尖与脸庞俱是通红,仿佛去哪儿走了一圈。
她歪了歪头,见阿娘正在喝药,尚且以为是路长鸣开的咳疾药:“阿娘,路太医要您一天喝几回呀?”
云雪仪闻言却是咳了几下,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且说今日周菱出去后,那张狂的路太医便登了门,这回不仅是扎针推拿,竟还让他真正得手了,直直地入了她一个宫妃的身子里。
她虽叹他年纪轻轻不怕死,却也怕闹出人命,软声求他拿些避子药来,以免二人败露。
这对路长鸣而言不是难事,且他如今只是对这妇人有些贪念,便随意从私库里拿了几帖药给她。
现今周菱以为是咳药,倒让她有些无措,只得干巴着道:“嗯……今日先喝一回。”
周菱傻乎乎地点头,收着从太傅那里得来的好似不太值钱的坠子,慢慢悠悠地回房写课业去了。
做娘的倒是喝了药,女儿却什么也不晓得。只因她年纪小,母亲又从未承宠,身边也没个嬷嬷提醒生计之事,故她并不懂避子一事——
公主:拜托!给点值钱的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