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云雪仪终于忍不住,双眸泛红,“无耻!”
胸前那人却是闷闷地笑,丝毫不介意地啃吃着她的双乳。她虽年已三十,却只承宠过一次,还是在皇帝醉酒后粗暴的一次。此刻被他温柔地吃着奶子,只觉仿佛有小蚂蚁在啃噬自己,从下腹骤然升起一团空虚的欲望,让她不自觉地张口微喘。
察觉到私处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流出来,她双颊通红:竟是动情了!
云雪仪夹紧双腿,却动作太大,倒是让路长鸣瞧了出来。他伸出手去探了探,不意外地触了一指湿意。
他不在意,这位才人娘娘却是羞愤欲死,闭着眼抽噎起来。
路长鸣幽幽道:“娘娘哭什么,微臣让娘娘舒爽还不好么。”
他说到做到,立时揉着她的奶子边吃边玩,自扎针以后,几乎就这般玩了半下午。而那云才人,竟是被他吃奶便吃得去了一回。
闻到女人身上的甜腻气味,路太医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终于收了手。他饱餐一顿,分外餍足:“微臣这便走了,下回再来替娘娘医治。”
云雪仪陷在被子里,满脸潮红,想起他那无赖模样,不由“呸”了一声。
“阿娘?”周菱听到声音有些疑惑。
她忙道:“阿娘身子疲乏,想再睡会儿。”
周菱应了一声,正要出去,又听她犹豫问道:“阿菱,我觉着这路太医不太适合我,且我这咳疾已久,也不必治了……”
周菱斩钉截铁地打断她:“不可!路太医乃是太医署新秀,连父皇母后都常常要他诊脉,医术可见一斑。”
又觉自个儿这语气太重,她又解释:“路太医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我想阿娘下半辈子快活地活着,阿娘莫要看轻这咳疾。”
云雪仪默了一瞬,亦是想起女儿之前为她请来太医大抵是付出了什么,便不好再说,只得应了声,蔫蔫地又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