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儿知道,她一说话胸口便起起伏伏,带得两团奶子不断微颤,那白花花的软肉直晃得他眼睛发酸。
路长鸣心里头也急,不知这九公主上哪儿去了,便是出恭,这会儿也该回来了!
他一面焦灼一面施针,好在这针终是全扎上去了,在云才人的前身密密地扎着。她呼吸急促,紧紧地咬着唇,向来想来应当是痛的。
路长鸣抿了抿唇,问道:“娘娘,可是疼了?”
云雪仪低低地应了声:“无妨,劳烦路太医了。”
他不自觉地答道:“哪有什么劳烦不劳烦,是微臣分内之事。”
张岫初初要他去给这名不见经传的云才人诊病时他还满心不愿,往常总是给皇帝、宠妃医治,就连平日里看完诊也有金叶子拿。他家不似张家那般家大业大,父辈又清廉,可不得自己想法子赚钱嘛。
只是这会儿却觉这差事也算不错,虽没有什么钱拿。
待过了半个时辰,路长鸣开始收针,到了最后一根,他正要松口气时,却不慎用指腹划过了她的奶尖。
二人皆是一愣,云才人蒙着眼不敢起来,亦不敢出声,路长鸣只觉那物柔嫩,竟让他想再揉上一揉。
这般想着,他的脸色陡然沉了下来——给宫妃脱了衣服看病他敢,与宫妃私通可不敢!路家三代单传,他若做了太监,大约得把父亲祖父气得原地升仙。
他指尖还是麻的,却已顾不得许多,见九公主仍未回来,便道:“微臣先行告退。”
这般狼狈离去,也未说下回疗程是何时,也未说扎完针可要注意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