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菱哪儿能忘记,那夜的东西险些将她整个人撕裂开,她的眼往下飘,不言而喻。
张岫又道:“方才公主说手指粗,想是忘了那这儿粗不粗了?”
他抓住她的手,一把按到了方才还想要遮挡一番的胯上。
毕竟到了二十五岁方才开荤,又一连禁了多日,只让她这般言语勾引了一番,就有些忘了东南西北了。
周菱的手心按在太傅粗硬的巨物上,感觉那坏东西一跳一跳的,顿时耳根通红。
她心里到底有些惧意:她对自个儿是下了狠手的,那处出了血,又疼成那样,若是再来一场说不准真要废了。可若是不来,下回太傅大约没这样好勾引了。
她的手虚虚抓了一把,一双眼可怜巴巴地盯着他:“太傅,别肏我,我帮您揉揉。”
说罢,纤纤玉指当真轻轻地隔着袍子揉了起来。她是半点章法也没有,可却比他自个儿弄时要畅快许多,那处涨得愈大,他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张岫有心脱离这女色诱惑,只得暗暗告诫自己快些涂药,便又用手指入了玉门,轻柔地用指腹往穴壁上蹭着药膏。
只是这小公主也着实淫荡,穴里的淫水丝丝地往外流,几近沾满了他整个手掌。
张岫只觉手心滑腻,阳物也被她乱揉得出不来欲火,当即抬手狠拍了下她的臀肉,沉声道:“莫乱动了。”
周菱委屈地撇撇唇:“又打我。”
那日他意识混沌,确确实实打了她好几巴掌。要么是在圆润的臀上,要么是在白嫩的奶子上。
男人叹了口气,只觉今日这火不泄不行了,当即解开了玉带,强硬地将她两只手移到滚烫的硬物上,贴近她低声命令:“两只手一块揉。”
他自个儿扯开了她的衣襟,压下去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