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江畔愈发依赖陆观棋,这一点从未改变。
就像现在这样,江畔靠在陆观棋怀里,愤愤不平地控诉自己在江淮那里处处吃瘪。
女孩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自己的颈窝,鼻尖被女孩淡淡的香气环绕着,刚洗完的头发还没干透,湿漉漉地贴在他身上,柔软的胸脯就这么紧贴着他,一点防备都没有。
他拍拍女孩的头,以示安抚。又将江淮横抱起放在床上,捞过来毛巾,细细地为她擦拭头发。女孩的黑发如绸缎垂落在身后,擦起来柔顺细滑。
男人的手指瘦削而修长,骨节分明,白净的皮肤下隐约可见青色纹路。
江畔享受着这一服务,舒适地闭起眼,随着男人的动作左右摇晃。
陆观棋将她扶正,她安分一会儿又开始乱动。他也不恼,只是一遍遍将她扶好,擦的差不多时,他将她扳过来对着自己,点点她的头。
怎么总是也闹不够?
江畔笑嘻嘻地看着他,女孩的眼像是林间小鹿,干净纯澈。
在与她的对视中,陆观棋的耳朵渐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仿佛她的眼是冬日的火把,烤在自己的耳边。
看着男人泛红的耳朵,江畔心中窃喜,缓缓靠近他,趁对方愣之际,粉嫩的唇印在他的嘴角,又移到唇上。
江畔刚离开,还没来得及调侃,就被狠狠拽了过去。
单纯的接触远远不足以填满无尽的渴求。那是看不见底的欲望,既是她的也是他的。
一只有力的手掌扣在她的脑后,缩近两人的距离。
陆观棋柔软的下唇细细地摩挲着,舌头撬开细白的贝齿,温滑着一寸一寸探进去。江畔勾住他的脖颈,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对方的怀中,不留余地的回吻。
他们的舌忘情地纠缠在一起,吮吸对方的津液。此刻万籁俱静,世间只剩下舌头刮过牙齿、双舌纠缠摩擦声音。
江畔推开陆观棋,男人眼角泛红,食髓知味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她扑到他怀中,用牙齿咬磨着男人的喉结,在喉结滚动的瞬间,直接含住反复舔着。
这一行为无异火上浇油。
陆观棋推开江畔,与她一同倒在床上。他钳住江畔的手腕,发出沉重的呼吸声,缓缓靠近女孩,与她缠绵在一起。
他一只手隔着丝滑的蕾丝睡裙轻轻附上江畔的胸脯,女孩的高峰柔软耸动,他却不急着抓揉,反复挑逗着那一粒凸起,没几下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陆观棋加快了拨弄速度。
江畔扭动身躯,爽,真的太爽了。仿佛有根羽毛软软地扫在自己胸前,原本丝滑的布料此刻却成了摩擦的最好工具,一下又一下,刺激着自己的经。
“阿棋,不…不要一直玩弄这里,我受不住……”
江畔讨好地看着面前的人,下身仿佛有蚂蚁啃噬,空虚感越来越强,她试图合拢双腿,却被强硬地分开。
陆观棋的眼色暗了又暗,松开她的手腕,扯下她的亵裤,摸到一滩浓密的春水。
湿的真厉害。
他俯下身,温热的唇瓣贴在少女粉红的贝肉上,湿软的舌头从下至上,细密地扫过整个阴唇,含住全部裹吸一下后,就用舌尖抵在阴蒂上,轻轻舔弄。
就像自己舔弄他的喉结那样。
江畔呼吸愈发急促,颤抖着身体,她手指插在男人的发间,他的发毛茸茸的,摸起来就像某种无法饲养的鸟儿。
耳鸣声越来越强,一波波快感顶到脑门,对方的唇舌沾染上淫液,又尽数还给自己,这么贴合地吸吻,缠绵又色情。
紧接着,男人将舌对准花穴,仅仅是试探地扩开,就有一汪春水喷涌而出。
陆观棋抬头看见面色潮红的女孩,女孩颤抖着注视自己,软绵绵的眼似乎控诉他的暂停,他内心获得极大的满足。
这是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场景,是他亲手塑造的场景。
他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花穴,被拓开的穴肉热情地包裹手指,随着手指的深入,穴肉一层层被拨开,又迅速地再度围上来。
手指开始迅速抽插,另一只手按上花核,上下撩拨,江畔头皮发麻,炸开的快意在脑内疯狂翻涌,啧啧的水声回荡在耳边,根本无法思考任何事。
快一点,再快一点。
快感像浪花一样拍打着大脑,旧的未去新的又来,层层迭加,江畔失地盯着天花板,不等她反应,陆观棋轻咬住花核时,自己控制不住地喷出来。
涌动的热流一波波涌出,激荡的舒爽扫过四肢百骸,迭迭冲刷在礁岸上,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