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费力的,他将自己整个顶了进去,强迫她看自己,和自己接吻。
身下被他顶得啪啪作响,各种液体在身体里晃荡着,静谧的室内,她并不说话,只剩粘稠的水声和男人的喘息声,颇为响亮。
“娘子这张小嘴还是这么诚实,绞得如此紧。”
他费力地抽动,将她顶得上下摇晃,眼角不停溢出泪。
似是仍不够畅快,他捞起她的腿,念动法诀化成绳索捆在自己腰间,她被迫勾着他的腰,用最放荡下流的姿态承欢。
他肆意地享用自己的娘子,又紧又热简直让他疯狂,在她的锁骨上吸吮出斑斑点点的红痕。
身下的顶撞愈发过分,她终于忍不住低低哼了一声,接着便更加忍不住了,一声接一声,细细小小的,带着哭音。
他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在她身体中冲刺了几百下后,射出的热液又烫得她一哆嗦。
阿泽去而又反,见他停在那里喘息,坐上床道:“你倒是迅捷。”
那人闻言又笑了声,将她搂抱在怀里,躺着看边上的人,“那你来。”
阿泽将手里的碗递给他,“你先退出来,将这盏露喂给阿识。”
他接过碗一饮而尽,捏开她的下巴,尽数喂到她的嘴里,手指蘸着金色的术法在她喉咙处轻滑,她被迫吞咽。
这盏露倒是见效快,喝下去清气明,体中积郁的浊气一清。
他吻得愈发霸道激烈,阿泽几乎是强行将她抢入怀中,才好不容易分开他们纠缠的唇舌。
“你不要太过分。”他皱眉轻斥那人,手指点了点她微肿的唇。
那人却笑嘻嘻地凑过来,又在她脸上亲了下。
而她看向阿泽,眼中明明白白写着:“我恨你们。”
阿泽深情地望着她,又去她额上轻吻,给她系上一条遮目的红绸,将她推倒在身下的床褥上。
两个不一样的人来回与她交欢,她嗅着不一样的气息,筋疲力尽,逐渐变得昏昏沉沉。
直至含着满当当的精华,她昏昏沉沉地睡去,却睡得并不安稳。只觉得身体中到处充斥着那种纯净浓郁的金黄色灵力,压得她有些难受,就如同她被灌得饱胀如怀胎的小腹,也让她难受。
阿泽用沾染过灵秀的净水擦遍她的全身,接着将她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枕头上,清理她身上湿黏的痕迹后揽在自己的怀里。
仍旧有些担忧地问君,“你确定,明天醒来阿识就会忘记这一切吗?”
一个晚上吃饱喝足的人慵懒地躺在一旁,撑起头,手指结出法阵,点在他娘子的额上。
接着满不在乎道:“碰运气吧。”
他笑了笑,几乎挑衅:“左不过你也来尝尝和我一样遭人嫌弃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