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嫩肉紧紧的包裹住了Hdley的手指,他抽动了几下,就添进了第二根手指。
粉嫩的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小口子,从里面缓缓流淌出来的淫水真的就像加了过多蜂蜜而变得有些粘稠的柠檬水一样。
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手指时不时的曲起指节,用坚硬的指甲在湿软的内壁上四处刮蹭,直到摸到那块敏感的软肉,就抵着那处来回用力的碾磨。
“……等等、要到了。”时芜攥着床单,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
高潮时挤出的大股花液沾湿了Hdley的手掌,他抽出手指,轻轻抚弄起挺立的花珠,弄得身下的Og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半天回不过来。
他低头吻去了时芜眼角的泪水,趁着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清醒过来,伸手握着时芜的腿根,坚硬的肉棒抵着湿漉漉的花穴往里面挤。
和第一次的莽撞比起来,这次Hdley就像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会。
刚高潮过的穴肉湿软的不像话,乖顺的将粗长的肉棒一点点吞吃进去,原本细窄的几乎看不见缝隙的穴口一下子被完全撑开,看着格外的可怜。
身体一下子满胀到像是要被撑破了,时芜有些不适应的拧眉,“等等,慢点……”
Hdley很听话的放慢动作。
但没几下,被撩拨起情欲的时芜就不自觉的微微扭动着腰肢,迎合起Hdley的动作。
“我可以快点吗?”Hdley喘着气在时芜的耳旁低声问。
温热的气息在耳朵里打了个转,时芜半边身子都被烫的酥酥麻麻的,而始作俑者也被骤然缩紧了的甬道咬的头皮发麻。
“……可以。”
Hdley的手握着时芜的腰肢,手心下的皮肤光滑细腻的就像丝绸一样,但现在这段洁白如雪的丝绸上却多出了两个淡红色的指印。
这抹惹眼的淡红色和时芜脸颊上的红晕一起,让Hdley的喉咙里又升起了干渴的感觉。
他箍着她的腰,又开始莽撞粗笨的一下下的往里撞,每一下都要顶到深处的生殖腔的入口出才算数。
“啊哈……”时芜的声音还没说出口就被撞成了碎片,仿佛她的身体就要被捣开撞散了一样。
粗长的肉棒一次次挤开瑟缩起来的嫩肉,又狠狠的撞上最隐秘的花心,令人颤栗又渴求的快感不断的堆迭。
Hdley再也克制不住的俯下身在时芜颈侧靠近腺体的地方轻轻舔舐,动作极尽的温柔,但身下抽送的力度却重的不容时芜有丝毫的抵抗。
包裹着肉棒的软肉终于承受不住的开始挛缩,温热的淫水当头浇下来的时候,Hdley张嘴咬住了时芜的后颈。
“啊!”时芜的身体拉成了一张满弦的弓。
Hdley克制着力气没有咬破皮,但那处敏感的皮肉还是微微发烫起来,强烈的快感让她浑身都在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时芜叫的可怜,但Hdley却半点没有怜惜的意思。
他掐住时芜的腰,狠力的撞上因为高潮而稍微松软了一些了花心。
Hdley的理智就像在被情欲炙烤一样,对完全标记他的og的渴望已经战胜了所有其他的念头。
混乱的快感在时芜的身体里到处流窜,og的身体就像是能承受所有过于粗暴的性爱一样,明明应该是疼痛的感觉却被扭曲糅杂成了又痛又爽。
“别……!”时芜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