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保持着交合姿势喘息片刻。
而后杨烈拔出肉茎,液体失去堵塞,奔涌而出。他抬手按了按女孩子小腹,直将那鼓如四月孕妇肚子,排泄得肉眼可见得瘪下去。
阿昭皱起秀眉,在这一压一按中又小泄一回。
“就这么舒服?”杨烈忍不住轻笑。
阿昭不答,慵懒地埋在他颈间蹭了蹭,打了个哈欠,竟是困了。
等杨烈给她清理上药,女孩子已经酣甜入梦。
女孩子睡颜安静,说不出的乖巧可爱。
杨烈侧卧,一手撑住脑袋,这么静静看着,仿佛看不腻。
大清早,阿昭生龙活虎的爬起来,伸手去推杨烈,开口第一句就是:“杨烈,你昨夜说放我走,是真的?”
杨烈抖开浓密的睫毛,看了她片刻,沙哑出声:“是啊。”
于是阿昭一展眉宇,像冬日里徐徐绽放地粉色山茶,眼中又注入灵气,采飞扬。
那个活泼明媚的阿昭又回来了,却是因为离开他而欢欣雀跃。
杨烈叹了一声,不知该喜该忧。
“那我现在就走。”跨过他爬下塌。
杨烈一把抓住阿昭手腕,“不急,我安排几个人送你。”
阿昭只好坐回床上,过了会儿她又问:“那杨清怎么办?”
杨烈本来闭着眼,摩挲她细腻地皓腕,有些昏昏欲睡,闻言猛然睁睛,表情有些冷淡:“你若仍想带他走,那就一辈子别想回家了!”
顿了顿,上下打量阿昭,眼底隐隐浮现暴虐之色,竟口不择言起来:“赤身裸体躺在我的床上,嘴里还念叨别的男人,你就这么饥渴?”
杨烈是个很有涵养的人,他可以换位思考,感同身受别人的情绪,但不知为何,在阿昭面前但凡涉及到别的男人,都让他醋到发狂,失去理智。
啪地一声脆响,杨烈偏过头,长睫轻颤,白皙地脸上已然多出一个红色巴掌印。
阿昭气呼呼瞪着他,眼底再度蓄起浅池。
“我又不是你的谁,就算和杨清睡觉,又干你杨烈何事!”
杨烈呵地一笑,目光掠过她的腹部,说道:“你那胞宫撒了我的种,是要孕育我的孩子,怎么,你要怀着我的种,跟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呵,你愿意,杨清未必答应。”
每一个字如同刀子剜心,扎在心口上,疼得阿昭摇摇欲坠,脸色发白。
“我跟你有仇啊!不要我的人是你,伤我如此之深的也是你。”女孩子大颗大颗泪珠滚落。
杨烈立刻噤声。
沉默地起身披衣。
“我去准备送你回家事宜,至于杨清,不必担心,他自有去处。”
男人丢下这句话,仓惶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