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说不上原因,难不成他有窥窃人房事的爱好?
“苏梦”体魄英伟,若非身体悬空,一下便能将陈楚楚活活压死。她挣得力气失尽,非但撑不起身子,一双白玉大腿反倒越分越开,又被他压弯了膝朝胸前强行摁去,娇躯顿扭为一坨滚圆,白花花一团,极不雅观,却又极其淫浪诱人,腿根尽头整幅肉穴大大敞开,正正对准了身上人胯下。
没过多久,陈楚楚已魂飞魄散,香汗直冒,声音掺着六分焦灼,四分嗔媚,斥道:“你敢──”
“苏梦”撩了陈楚楚的长发,扒到颈后,笑眸弯成了月牙:“有什么不敢?”说罢,又郑重指天宣誓:“楚楚,你若是给了我,我日后一定会对你好,你要天上的月亮,我绝不给你云里的星星。”
陈楚楚翻了翻眼皮子,趁他胯下隆起的肉棒朝自己颤巍巍地咄咄逼近,胡乱朝他腰间探去,欲要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苏梦”早料到她心意,显然不觉得她一只酥滑小手在自己腰上摸来摸去是因为喜欢自己,果决捏住她手腕,雷霆变色:“怎么?你还想杀我?”
“原以为你是个粗经,看来你还不笨!”陈楚楚见他震怒,却不再惊惧,仗着他喜欢自己不能把她怎样,便不屑叱道。
“苏梦”果真没做什么,只默默抬起身,一把掏出个小刀,甩在在她边上,指着她,口气硬冷铿锵,一字一顿:“好,你杀!我看就凭这把小刀,到底能不能把我捅死,若杀不死我,我回去便将他身上用这刀钻十个洞出来!”
陈楚楚呆怔半晌,脸色一沉,唇一挤,拾了小刀朝外舱掷去,旋即捂住嘴,坐在地上踢足披发,大哭起来。
“苏梦”倾身上前,一把抱住她,将她缓压于舱板上,语气又绵和了:“你哭得我五脏都要碎了──好好好,最多,少钻两个洞,叫他死相好看点──”
陈楚楚止住泪,狠瞪他一眼,“苏梦”眼脸一搭,将她葇薏一带,滑到腹下,近乎乞求道:“楚楚,你看看这里,再不释放,我这老命便真要死在你身上了。”
陈楚楚由他带着一抓,果真是烫烧不已,刚硬若玄铁,不去瞧也知又是积了一壶的白液,登时气呼呼道:“你要死便死,我巴不得。”
“苏梦”笑着搂了她赔起罪来:“好好好,我不杀他总行了?”说着,身子一拱,朝蜜穴更近一寸,直逼肉洞,竟似无赖一般半乞半胁道:“那你──也要给我弄弄──让我先泄了这煎熬,可好?”
陈楚楚泪眼带憎,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挣退了开去。船舱矮窄,只能转了身子跪趴在地上,手脚齐用地逃离,哪还顾得了雅不雅观,更不谈下半身裸着。
但还未爬出个两步,身子便腾空一揽,被生拖回来,后面莽烈浓厚的气息席卷逼近。
见陈楚楚跪在甲板,光着白生生的臀,哀哀哭泣着朝舱外爬去,就像只遭了欺负、落荒而逃的小可怜,一旁围观的苏梦看得是眼红耳热。
他听不懂这二人的故事,倒是也看出了这“苏梦”强人所难,也不是不想就陈楚楚,只是这手碰着陈楚楚便直接穿了过去。
后仔细想想这也是场梦,况且这梦里的男人便是他,虽然他并不承认。
看下去吧。
他有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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