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楚:?
如此凡尔赛的发言,墨昭在说的时候,却一点也不做作,反而显得特别真诚。
真诚到陈楚楚都找不到吐槽点。
“行,那就开始你的表演。”她点点头,顺手把问完了话已经没用了的侍者也打晕,准备推门出去。
“等等,咱们可没筹码啊。你用什么来赌?”
“笨。”墨昭指了指不远处的赌桌,“你看那些人可曾有直接拿半妖出来?都是拿呈现影像的法器作为筹码。”
陈楚楚放眼望去,每个人手边都对着不同数量的法器,想来便是如此。
“那么你去吧,我这儿也得想着法混进去。”
陈楚楚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跟赌场格格不入的衣服,抓了抓头发,目光飘了一圈,慢慢地,慢慢地落到了昏迷的侍者身上。
“有了!”她灵光一闪,“我换身衣服就来。”
墨昭顺着她的话走出去。
陈楚楚麻利地把昏迷的侍者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当然,最后一点体面她还是给人留了的。
换好衣服,不大熟练地把腰带系好,然后顺手把头发拢起来扎了个高马尾。
她日常偏好宽松一点的衣服,头发也都是随手一捋,这样还怪不习惯的,不过这干脆利落的衣服一穿,头发一扎,好像整个人都精了。
这里也没镜子让她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整完之后她就推开门走了出去,墨昭正站在外面等着,看见她之后半侧过身点了点头,“好看的。”
“好了,你去赌吧。放心,我会在附近注意着你的。”她拍了拍墨昭的肩膀,“加油哦。”
“没问题。”墨昭说完转身走入赌场。
陈楚楚左右看了看,从旁边拉了个推车过来,把她的长剑塞进推车里,然后推着推车也进了赌场。
墨昭进了赌场就跟鱼进了水里似的,没有半点不适应的样子。
他游弋在各个赌桌之间,很快就完成了原始资本的积累,从低级场走到了高级场。
要说有什么令人侧目的话,他跟赌场里其他人不一样的一点,就是他身上并没有那种赌徒的气质。这个人就这样一只手轻敲桌面,轻轻巧巧地推出筹码,掀开牌面看一眼后浑不在意地丢出去。
这家伙装逼的样子还挺像个大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