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心里在想什么呢——我想在这里亲他,想和任何一对情侣一样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热烈的拥抱和接吻,在鲜花和祝福中对对方表达爱意。
掌心被指甲切了个小口,又有汗,蜇的疼。我嘶了一声,抬起手吹。他顺着我眼看向我掌心的血迹,蹙起眉,那样子也好看的紧。
当他从兜里拿出纸巾,我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是不是该问为什么他兜里会有这些。
南泽擦干我掌心的汗,吹了吹。抬起眼看到我疑惑的眼,有些赫然,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怕等下看到你长这么大感动的哭了,所以带了纸巾。”
“…”我扑哧笑了出来。
我们之间莫名其妙的火药气氛正在逐渐消散。
过道站着的工作人员提醒我去后台做准备,我转头的瞬间看到后面黑压压的人群,一瞬间溺水的感觉又要翻涌上来。闭上眼,我深深的调整呼吸。南泽搂住我的肩,用掌侧揉着我心口那处。
不合时宜的,我突然就湿了。
任何和他的接触都会让我身体反应如此强烈。
不敢再多停留,我准备起身。南泽拉住了我,给我调正了学士帽帽,他轻轻埝过挂在侧边的那三根红黄相间的礼绳,情绪在眼中清晰可见,“娇娇,爸爸很为你骄傲。”
我发自真心的笑了,“我知道。”
那些紧张和压力在一刻突然烟消云散——我知道,就算这个演讲没讲好也没关系。
我最在乎的人已经看到了我的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