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惊,慌忙撤手,不自然地咳:“差不多干了,我吹完了,先走了。”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挑眉:“有说让你走吗?我们这几天没见,你不会忘了我们的恩爱时刻了吧。”
乔桥打断:“谁跟你恩爱了?我那都是迫不得已。”
话音落,男人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暗沉地跟烧焦的锅底有的一拼。
他上手去抓,但乔桥反应快,立刻回身拧开把手,逃之夭夭。留下身后火气正旺的男人,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乔桥逃出来后,抚平气息,低声骂:“生病都能发情,小心精尽人亡。”
她漫无目的地在房子里转着,东翻翻西看看,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她百无聊赖地想,还是得有事情做啊。
散着散着,回到了四人房间的夹角。宋祁言的房门紧关着,暗黑的门如同他的双眼一般深不可测,除非自动敞开,谁也不知道里面正在上演的内容。
她躺在自己房间的沙发,凝视着对面紧闭的房门,看着看着就眼涣散。
…唔啊,好想宋导啊。但是,这次去见程修应该没有被发现吧。要是被发现,宋导…
乔桥很惆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宋导变成现在这样…很想亲近,但他看着我的时候又怵得慌…诶,为什么从天堂岛回来,感觉都变了呢?感觉平静,也不平静,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生,但没有找到根源。
一边是宋祁言三人,一边是秦瑞成,一边是程修。三面的碰撞挤压着处在围城的乔桥,蚕食着所剩不多的空间,谁都想要吞噬了她,做最后的赢家。但她向来迟钝,即使有发觉些什么,也迷迷瞪瞪,逐渐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