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几声咳嗽唤醒了乔桥,她赶忙靠近,伸手在梁季泽额头上摸了一把。“嘶-怎么会这么烫?”她把湿毛巾裹着女佣刚刚送上来的冰块轻轻地贴在了他的额头上,接着另取了一块替他擦拭刚刚未完成的下半部分。
冰爽的凉意给病中的男人带来慰藉,不自主地紧贴着毛巾不放。而腿根处的物什也逐渐开始膨胀,圆润的柱体上青筋盘绕,渐渐高昂地翘起头,头部的孔眼还分泌出清液,无一不彰示着主人的兴致。乔桥看着眼下这一幕,回想起以前在他胯下承欢的时候,脸上渐渐漫出红晕。她扭头眼乱飘,好不容易磕磕绊绊地完成了下半部分的梳洗。
乔桥担心梁季泽的热度会再一次上来,便坐在床边守着他。心里还是萦绕着秦秦的事情,至今还没有解决方法,心中实在苦闷。她这几天为了躲避保镖二人组的监视,还帮孙秀秀解决事情,心力交瘁,疲惫不堪。于是,守着守着,她迷迷瞪瞪地瞌睡了过去。
梁季泽在睡梦中因为发烧的折磨睡的也不安稳,手指紧攥,眼睫不停地翻动着。他朦胧间好像又回到乔桥在天堂岛杳无音信的那段时间。“啧,头也不回地走了。真是不听话的孩子。”他在梦里看着乔桥决绝离去的背影,眼里充满嗜血的光。转眼,他又看到乔桥在迷宫深处与人殊死搏斗绞尽脑汁的场面。那样认真的情,整个瘦小而又单薄的身躯像散发着光一般吸引着他,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想让她整个人都沾染他的气息,想要她只为他一人绽放…可惜,是为了别人。
浓浓的自嘲包裹着他,他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他凝望着自己的双手,那些早就复原的为她做礼裙而割伤的伤口仿佛仍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他越来越用力地攥着双拳,却在现实中把自己弄醒了。
他猛然睁开眼,急促地喘息着,侧头一看身边,空无一人。果然…他心中明了,于是挣扎起身想要喝水,随着动作起伏,额上的毛巾滑落,砸在小腹处。他低头,却见到乔桥伏在床下睡着了,像小动物一样安心地趴着。喝过她放在一边准备好的牛奶,满足感涌上心头,他笑着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