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应该不会间间没事跑进来吧?乾脆把房间上锁算了。
倒是南门望的睡房,他在秋天时就把床上用品都大清洗过一次,并下定决心不会再进入。遗憾的是人类欲望无穷,后来他还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度过了几个爽毙了的晚上……
棉被里搞不好还残留了他的气味。
「真、真糟糕啊……啊啊啊……!我、我真是笨蛋!」
睡了多少次呢?必定超过5次。有没有0次?房间很臭吗?
早知如此,那时应该说跟朋友的圣诞派对会玩到凌晨2时,让南门望在公园里独自吹风,那么他就有足够时间毁灭所有罪证吧。
两个人一起住真是又喜又心烦的。
南门希抱头衝入南门望的睡房,睁眼观察四週,第一步先将放在枕头旁边的南门望大头照塞进裤袋,再把床上一条毛绒绒的白色长裤摺回衣柜,那是南门望遗留在老家的裤子,大哥上星期拿来打手枪的道具。
这些都是小问题,今晚南门望会睡在这张床上。
南门希瞧瞧枕头,兴幸地,枕头套没有他亲吻枕头的口水痕跡。再翻开棉被──
「……喂,大哥,你在我房间里干什么?」
浅蓝色的床套上有两三滩特殊污渍,就在床的中央。若平躺下去,那大概就是性器所在的位置。
南门希旋即将棉被丢回去,龟速转身,努力挤出大哥日常的笑声:「哈哈哈、嗯,没办法,你来得这么突然,我要帮你拿出冬天用的大棉被啊啊啊……!弟弟、你在干什么!」
南门望洗澡后返回房间,全身赤裸裸的什么都没穿,身体根本没有抹乾,混着热气的水珠从肩膀泻下,从大腿侧蜿蜒滴落,再散到脚跟,把地板都弄得有些湿润。
南门希看得目不转睛,呆了,动不了。脸部被洗澡的蒸气扑入,整个鼻孔都挤满了醉人的沐浴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