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最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不是吗?所以你才想着什么第二理想。」少年在他的耳边投下细碎的饵药,续道,「聪明点儿,以第一理想作为目标,把我当成你最喜欢的人不就好了?我可以。」
最后那三隻字根本是魔鬼的话吧?南门希捏紧拳头,昂首望向天花板,好不容易才挤出三声嘻笑,以笑反抗。
南门望轻吐一丝气息,将下身压过来,可以感觉到他的性器仍然勃起。刚才的亲密挑逗,现在全身敏感的感官,已经让南门望把「兄弟」这个无聊的概念丢开了。
「反正都开了头,吻过了,摸过了,不是没脱裤子就清白。做下去跟不做是一样的,而且会舒服得多,人生美满得多。」
说着说着,南门望捉住南门希的手,慢慢诱导向那仍然打开的牛仔裤拉链。内裤里的傢伙很肿,顶口分泌出透明液体,将内裤都沾湿了一滩。
当两人的手指碰到茎身,南门希才茫然回,第三次拨开他的二弟。
他匆匆把肉茎塞回裤子内,硬是拉链,拉得有点痛。
「嘿嘿、弟弟你真是的。嘿、太累了吧?快快去睡,我要洗澡。」
南门希不敢瞧弟弟一眼,连衣衫都未拿便衝进浴室,只闻脚步声迫近,竟见二弟也想闯进浴室来,他连忙用力把门撞上,锁定。
一瞬间,耳根清静了,世界和平了,因为浴室的门是开不了的。他颓然跪坐在地上,温吞地将牛仔裤和内裤都扒掉,他的阳具果然干劲十足:这就是他对南门望的反应。
那混帐小子,以前也是用这种姿态跟南门雅上床的?怪不得南门雅会跟他做了,怪不得,怪不得。南门望发起疯来,完全是隻狐狸精,难以抵挡。明明才岁……
南门望那张性欲澎湃的脸蛋浮上脑海,水色的眼眸,真的很想让人做下去。他拧拧头,开水龙头,努力将这多馀的记忆拋诸脑后。
跟弟弟上床,这种大恶之罪,绝不能再犯。
喝醉酒,曾经被他拿来发洩兽慾的,南门雅一个就够了。绝不能将南门望都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