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希当然不会踩中女人话中的小陷阱,他邪笑着将她压在身下,一脚推入她的腿间,膝盖坏心地隔着内裤扭动阴部。
不过,这女友并不是省油的灯。
她推开南门希,将衣服抓回胸前,轻轻缩腿,眨眼间已收起了前一刻的惑人姿采。
「你一定在想别人。」女子说完这句,眼睛立即绽放出泪光,「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你根本……根本不喜欢我!你、不过当我是玩具,对吧……」
女人抓紧衣服,低下头,剎那间已颤出了阵阵泣鸣,将房间染成了凄凉的顏色。
南门希凝望着这个相识相交数个月的女友,舌头在唇边轻弹着,最后用力咬牙,沉声回覆:「我们分手吧。对不起喔。」
然后……这女人便不再是他的女朋友。
什么结为连理,儿孙满堂,白头到老的想像都化为沙粒状的碎片,连倒影都看不到。
说到底,这只是一场戏剧。
他讨厌这些对他深情的女人,背后意味着麻烦的责任──不是法律上或道德上,而是精上的,好似欠了债一样讨厌。
说到底是他爱得不够深,或正确点儿讲,他从未爱过,他压根儿不想付出同等价值的感情。
像南门雅那种债务,一份就够了。
没有安抚,没有懺悔,他无视女人渴求安慰的姿态,洒脱地离开房子,没有回头。街道上五光十色,聆听着交通灯的讯号,看着在各处穿梭的人群,南门希的双脚乱了;拐个弯,惯常地步入酒吧,不自觉便喝了几杯,这回轮到智乱了。
如果那女人是他喜欢的人就好了。
如果他能遇上一个能够让他晕颠倒,甘愿付出一切的女生就好了。
抬起头,天空黑得像个特大洞穴,左张右望,星与月都不知被捲到哪儿去了。南门希晃了晃,在黑色的天幕上似乎看到了过去的事。他失笑,用大掌擦了擦醉脸,总算提起脚回家。
踏进家门已经是零辰过后,客厅的灯还亮着,两个弟弟正伏在餐桌前等候。他一出场,弟弟们就睁圆了眼睛,不断送予关心慰问。
他笑呵呵地赶弟弟回房间睡觉,洗澡后,吃点宵夜,又偷偷喝酒,缠绕在脑里的杂念终于彻底释放,整个人轻飘飘的,放松极了。他再多喝几罐,胃里彷彿有几种不同的酒液在乱搅,开心度又提升了一百分。
接着,很舒服,很享受。彷彿把这一晚该做的事都办妥了,他满足地呼呼大睡。
然后,清晨辗转而来,他很快从自己的身体状况发现了一件事。
他跟某人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