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配当我的最强对手,我不过是对他故意放水来製造矛盾-衝突的场景而已,老哥你放心!我绝对可以打倒他!」南门小弟把曾经反驳冯安远的话重覆给老哥听。
「冯安远这名字好熟呢。雅雅有把他带过家里吗?」
「我怎么会把这种人带回家!」
「是吗,我还以为雅雅会把他带回家里殴打呢?」
「要打的话我在学校必定赢──」
两兄弟聊得正高兴,南门雅的话音却忽然僵在空气中,脸变得有点红。他生硬地眨眼三次,以慢动作将脸转向坐在自己旁边、正用右手提起杯子喝咖啡、表现极为从容写意的二哥,嘴角抖动了三次。视线循着二哥的左手肩膀缓缓滑落,雪白袖子下的那修长美丽的手,竟然在自己的胯间色情地蠕动中!
南门雅气得发抖,却顾虑到对面一脸愕然看着自己的老哥,只得含羞垂头,咬咬唇,仅用眼质问:「浑球望你在搞什么……!」
南门雅气狠狠地向那隻淫手打过去,岂料南门望用极为灵巧的身手将么弟的校裤拉链扯落,整隻手像是害怕似地躲进里面避难,还在那软软的小傢伙上面打起哆嗦来。
瞥向那可恶浑球的脸,只见对方仍挑起杯耳饮用那种绝大多数人都难以忍受的特甜咖啡,嘴唇的弧度翘得特甜。
「点点点的……」南门雅黑着脸低骂道,一把抓住南门望的手腕决定以武力取胜,然而正想挣扎之际却感觉到头顶被什么火辣辣的东西射过来。
老哥正默不作声地摆出好宝宝脸,将上半身伏到桌上企图望过来!
「老、老哥!」南门雅吓得把胸口贴向桌缘,动作幅度过大,害他一时错脚把南门望的手夹得死死的,「呜……」
爽得不得不抿抿唇死忍。
「雅雅,你怎么啦?小望又作弄你吗?」南门希似是认定两兄弟一如以往在桌下争吵打架互踩,饶有趣味地凑过头来。
「他、他……」
「大哥你别靠过来,要是有尘或者任何体液掉进早餐里就是糟蹋食物。」南门望悠然喝着咖啡道。
南门希「喔」了一声,尷尷尬尬地搔着头乾笑几声,乖乖退回自己的座位上。
南门雅瞪着他们平静的交谈与动作,忽然察觉:怎么老哥会这么听浑球望的说话?
可惜现实不容他多想,那隻可恶的手一转,便把他的下体撩入手中,隔着内裤由头部到根部摸索起来。张腿也不是,合腿也不是,困于两难间的南门雅倒抽口气,呷着嘴唇伸手至胯间,拍上南门望的手背。手指抓入对方的指缝里,半握着,然后打个眼色。
南门雅的眼色名为「住手」,可是南门望竟极度温馨地反握弟弟的手,带领弟弟进入内裤里的世界。
南门雅感到更不自在了。对方好像控制了自己的手一般,他的手裹住自己的手,自己的手则裹住自己的阴囊,教导自己往阴囊两侧轻压细抚,不消几秒鐘两边小球已被搓得又烘又痒。
这时南门望忽然抽手,把南门雅的茎身圈住,直拔向腰部。根部因此而反覆前后拉扯,酥麻的感觉缠绕当中,阴茎已经蠢蠢欲动地跳弹起来,欢喜地冒出头。南门雅摸着阴囊,顺着舒服的感觉慢慢移上阴茎,碰到自己稀疏的阴毛时,竟失地用手指细摸。
无论是老哥,南门望,还是自己,也许真的长大得太快了。
这个念头一闪过,南门雅便狠下心肠把自己的手抽回身后,满脸倔强地看着对面微嘟着唇静静观察的南门希,叫了一声:「老哥,我们要多吃点早餐,待会儿跑起来才会有力气!」然后用乾净的左手拿起第二件包卷猛地啃起来。
南门望有点错愕,无辜的眼直衝向南门雅眨了几遍,却被对方无视掉,自觉没趣,只得乖乖退手。顺延南门雅的视线瞧过去,一如以往,南门雅还是直绷绷地注视着大哥。
南门希明显地挺在意两个弟弟到底在桌下搞些什么不见得光的打斗,歪着头喝了口葡萄适轻声探问:「小望,你跟雅雅在玩什么?好玩的话要凑上我喔?」
南门雅的手抖了抖,本来不敢言语,但考虑到沉默反而招认了真相的丑恶,唯有30度微扬起下巴,装作愤怒状握拳:「哼,哪里是玩!」
「嗯,哪里是玩呢?」南门望淡然附和,手指优雅地托着包卷的末端,在头部小咬一口,「小雅被蚊咬到,我帮他治痒罢了。」
「啊?有蚊吗?」南门希问。
南门雅恨恨地把半个包卷咬断:「……对,有隻好大好讨厌的蚊咬我!」
语毕,南门希和南门望忽然很有默契地止了嘴。
南门雅诧异地看着老哥,老哥情变得古古怪怪的,圆碌碌的双眼直盯着南门望不放,嘴唇张张合合却没有发声,南门雅研究了一阵子,发现那极有可能是个「咬」字。
如果南门家小弟有第一时间去看二哥,就会发现二哥危险地瞇起眼直盯着自己不放,嘴唇开开合合却没有发声,且其口形极有可能是个「咬」字。
如果南门家小弟有第一时间去看二哥而不是看老哥,二哥就不会突然冷笑:「是吗?我来看看那隻好大好讨厌的蚊咬得你怎样。」
如果南门家小弟能及早意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他就能够阻止二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退出餐桌,整个人窜入桌底,一下子撑开他的双脚,将头埋入里面的色情动作。
五指深入内裤,抚摸那微微发涨的嫩红分身,触及前端那吐出湿气的小孔,南门望的眼越发曖昧。
「……确实是挺红肿嘛,连水都冒出来了,真可怜。」
南门望笑了笑。
接着,用极轻的声量说:「小雅,我来帮你医吧。」
趁可爱的么弟还处于极度惊愕中尚未回復过来,南门家次子的头靠得更拢了。轻松地将裤链拉到尽头,下拨内裤,让半勃的阴茎露出布料外面。然后,左手放在南门雅的大腿内侧,右手扶着茎末。
头缓缓贴上去,入味地凝视眼前的小傢伙片刻,忽而张嘴含进。
剎那间,南门雅脑门充血,连脖子都红透了。
到底南门望是在做大蚊子去「咬」他,还是要扮医生去「医」他?当南门雅的智终于回復过来时,他很意外自己还能想着这问题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