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ve,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她下床,还被棉被整齐的摺好后,对我微微的鞠躬。
「不会。」
「刚刚尤业云说,你错过了下午的课?是因为简讯的关係吗?」她皱眉,「我其实是指放学的,但没有多馀的力气打字......」
「没关係。」
「是很重要的课吗?」她追问。
就算我现在骗她她也会从别人口中得知吧,所以我选择从实招来:「是很重要的主科课,与成绩攸关。」
苪离一脸很懊恼的模样,我走过去拍拍她的头,顺便测量她的体温。
「脑子还是很烧,别想太多,回去冲凉换衣服过来找我。」
「我可以帮工作拿去房间做吗,我不想再给你添麻──」
「我没有要你工作的意思,我是为了方便照顾你才要你过来的。」
「不用了,我已经可以自己活动了。」她的手握上门把。
「刚刚尤业云不是说了吗,不要逞强阿。」无可奈何之下,我搬出了刚刚某人离开之前说的话,两个人的劝告她总会听的吧。
苪离转头过来,看着我:「你觉得换成是尤业云说的话,我就会听?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啊?」她只是好而已。那还略显虚弱的语气中,没有半点讽刺。她只是单纯的在纳闷为什么我会觉得对她而言,尤业云挺重要的。
明明我都知道的,但还是有一把利刃,在我心头好不留情的画了两刀。
见我不回答,苪离自顾自的说:「我不想要麻烦你太多,否则这些恩情我会还不完的。」有欠有还,这就是苪离对我们之间关係的定义。
门关上那一刻,也关出了我们往后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