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没见着她,果然是梦──到现在我还是这么认为的。
这样子告诉老师之后,她带着有些复杂的笑容说:「嗯,大概是梦吧。」并且希望听听其他细节。
因为问了昀萱,她也说在这期间只有一些熟人进出过病房,像是安翎希、父母、一些处得比较好的同学。
那时候是寒假吧?医院的冷气依然冷得让我有些不知所云,医生说醒了三天后如果没大碍就可以出院。
我到底是为甚么住院的呢……记不太起来了。
不过大概是因为骑着脚踏车、突然的恍,没注意到一旁的卡车──就这样被撞下去了吧。
替老师拿好毛巾,催促她赶快去洗澡后我独自坐在床铺上思考。
真的不告诉老师安翎希的事情吗?
讲白了虽然是不喜欢她,但终归也是因为她身上带有老师的影子才会跟她交往。
……既然从一开始便决定要瞒,那我就瞒到底吧。
歷史无法泯灭,人心依旧。究竟怎样的选择才是对的?
我摇摇头,更让我在意的是住院期间我看到的,真的是梦吗?
虽然就像记忆中的一样带着有些清冷的温度,可是直击心房的却是只有她才有的、能够溶解一切的和煦。
她向来这样,虽是不带温度的关心,却总是在话下蕴藏着满满的暖热。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我的意识也逐渐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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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作者压死线!据她表示是因为太兴奋了!」
祐「作者说有祝她生日快乐的读者,她都会把名字记下来」
幼「这什么烂奖赏(大笑)」
祐「总之就要迎来活动尾声了。没在时限达成,作者说要没收h。」
幼「反正我们做我们的,读者没看到就算了(媚笑)」
祐「给我把你那笑容收起来(皱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