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破门而入:「你们在干...诶?」
看见谢嘉线拿着棉花棒和消毒水,大腿上放着一双洁白腿,白腿的膝盖还有鲜红的伤口,再看看白腿的主人居然是杨晞晴。
原来...他们在擦药啊...
他们同时看着一头雾水的我,「你干嘛那么激动?」谢嘉弦问。
「不好意思,打扰了。」杨晞晴一脸歉意。
谢嘉弦诧异、杨晞晴抱歉、我尷尬。
等到杨晞晴擦完药之后,他们才开始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个蠢女人...」谢嘉弦指着杨晞晴,不慎被打了一下。
「说谁是蠢女人?」
「这里就你一个女人,你觉得我在说谁?」谢嘉弦理直气壮,毫不畏惧杨晞晴的目光,「这个蠢女人下雨天骑摩托车出车祸,还好只是擦伤,要不然啊...」
杨晞晴瞪向谢嘉弦:「要不然怎样?」
「要不然还要把你扛去医院,扛回我家已经够累了,还扛去医院?你知道医院离你出车祸的地方有多远吗?等到去医院的时候都已经伤口感染到蜂窝性组织炎了。」
计程车不会喔,白痴。我心想。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的样子,忽然有一股想撮合他们的衝动。
「你很担心我嘛!」杨晞晴笑,笑的不怀好意。
谢嘉弦迅速低下头整理桌上那些零乱的医疗用品,「我只是不想被别人说见死不救,再怎么说我未来也是个医生。」
「医生?」杨晞晴惊讶问。
「正确来说是心理医生,正准备读研究所。」谢嘉弦不知不觉中开始解释起来,「最基本的急救、包扎之前在大学的时候多少看过。」
「看不出来你挺有爱心的。」
「废话,就算今天是个胖子大婶,我也会想办法救她。」
说到大婶,让我想起今天在图书馆遇到的那位。
啊!笔记还没还给黄文云,不晓得他们明天有没有蒋经国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