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两人都没有喝酒,宣雨却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一种异的微醺状态。
天才的学生已经接收到老师给的暗示,宣雨还在因他在腰窝细密的吻而沉醉,回过来时,自己内裤褪至脚腕,而身上这人已经脱个精光了。
“姐姐。”他第一次这么叫,却发现身下的人因此更兴奋。巢穴的汁液流到他挺立的龟头上。
“姐姐,我是个好学生吗?”
宣雨抬手圈住他的脖子,逼着他俯身,“是好学生,但是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她伸手一把抓住对她垂涎欲滴的昂扬,一手掌心擦过他的阴茎口吐出来的清液上下涂抹着。宣雨看着自己上下撸动时圈起来无法相触合的拇指和中指,暗自惊叹着,一手按在他的耻骨,不轻不重地按着,撩起他欲火焚身,却不得垂怜。
他抓住她动作的手,细密地咬着她的脸颊,脖颈,胸,一吻一问:“姐姐,小雨,我学会了。”
宣雨笑着一咬他的脖子,“让我验收一下。”
周遂顺着会阴,白皙修长的手指藏在黑色丛林间,冲击力极强,却不及他无意撩动着溪水潺潺处的泉眼。
“对,就是这里。”
他揉着她的胸,捻着她的肉核,感受到手下湿意更甚,她难耐地扭动,更是调皮地用坚硬的甲面弹着。
“学坏了...啊哈。”
宣雨伸手拿过套盒扔在他身上。
他拿到却只把包装拆开,拿出一只塞在她手心。
“我可以作你最好的学生。姐姐可以只教我吗?”
小雨撕开包装,往他性器上套。
“可以,好学生,让我看看你学得如何。”
第一步就错了,周遂周围都碰碰却找不到可入之处。
可他求学精可加,握着性器直直往最湿软的地方进攻,一举破城。
才堪堪进了个头,就让宣雨头皮发麻,女性最敏感的部位被他主导了。不知是男人爱一手无法掌握的女人,女人也爱无法一手掌握的男人。
她放松身体接纳着他的入侵。
龟头被软肉团团包裹,周遂喘着气,紧窒软热差点让他一下子交代,他努力平复着,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一次开拓进去。
宣雨被瞬间的快感攥取了全部意识,在他的背脊留下一串抓痕。
疾风骤雨的操弄一下成为了课程的主题,宣雨的脚腕被抓住,双腿大开被他固定在腰侧,一下一下地往里肏弄着。
他急切的冲撞使她像水上冲浪的小舟,无法靠岸,腰部悬空只能被他的大掌掌控着。
温暖的甬道因他的撞入而打开,又在他抽离时候苦苦挽留,未等两边软肉相和,却又被迫打开接纳。
持续有力却没有规律的撞击让舒展开的软肉传递的电流时刻蔓延全身,也在体内累积着,只等猛烈一击。
“啊。”深处的小口吐出爱液,一下浇在马眼上,两人同时发出叹息。
他拉过床头的枕头放在她腰下,把她两条腿架在脖子上,一下一下往下冲击,往下深入她的小穴。
她夹得紧,他就哑声俯身吻她唇舌在她耳畔说软话。
待她舒服地放松些,再深入重重肏干。
她被他激烈的动作而小声啜泣着,他狠着心却一些一些抚摸着她的脸即使腰上动作不轻,他的背也被她指掐着。
猛烈的索取让两人都承受不住,周遂一下重捣,在她穴里射了出来。
宣雨全身都湿透了,分不清是他身上流下,还在自己在这场激烈运动消耗出来的。
他刚刚脱下套,肉茎就又挺立起来,宣雨侧头一看旁边的时钟,已经教学一个多小时,她已经精疲力竭,避免危险她挪动着无力的身体往床边睡。周遂却已经带上了下一个套,抬起她的腿,吻着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带,绯红着脸说着:“老师,我还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