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亲了温容指尖:“谨遵夫人圣旨。”
“你在这等着!”温容突然跳下床,找了下人要火盆,火盆端进来,温容当着陆谨言的面,毫不犹豫将她的嫁衣扔进去,仍完了拍拍手乾脆道:“我把你的恶梦烧掉了。”
“你...说烧就烧,不心疼?”
“心疼啊,但更心疼你。”
陆谨言感动不已,这件嫁衣是温容家族传承给直系女子的嫁衣于温容意义非凡,他正要说什么,嫁衣才烧至裙摆,冒出浓烟呛得温容难受,捏着鼻子想起自己有个半仙丈夫:“陆谨言你随便捏个诀,让它灰飞烟灭,咱们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闻言陆谨言打了响指,火盆嫁衣消失在原地,温容感叹:“真厉害。”
陆谨言失笑:“这就利害了?”
“至少我不行,我学艺不精,只能用个符籙凑合凑合着。”温容扭过头恶狠狠道:“你以后要飞升成仙了,可不能忘了我啊!”
“如果成为仙的代价是忘了你,我宁愿不要,再者仙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当成,我现在充其量不过是比父亲『厉害』些。”
温容斜着眼不信:“就厉害些?我怎么听那些晦气亲戚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瞎说的,我要那么厉害,还能被母老虎拿捏住?”
“陆谨言,你!”
陆谨言挑眉:“嗯?要生气了?”
温容踱着脚要走,陆谨言将她横抱起扔到床上。
“逗你玩的,睡觉睡觉,没你我可睡不着。”陆谨言抱住温容,炙热的烙铁贴在她尾椎。
温容朝他子孙根一拧:“禽兽,别冲着母老虎乱发情。”
“嘶...”陆谨言只能自认倒楣,忍着痛说道:“好夫人,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你要生气就罚我,别不理我。”
温容翻过身:“那就、罚你、一个月禁止房事。”
陆谨言苦不堪言。
说是一个月,但先破戒的还是温容,忍不到十天就扯着他的衣领翻云复雨,完事了红着脸埋怨道。
“都怪你,没事不穿好衣服,坦胸露腹的在勾引谁?”
陆谨言满脸饕足与温容斗嘴:“我可没说你,每晚用玉势自渎,那声叫得不知道在勾引谁犯罪,也是我心性坚定不受诱惑。”
温容翻个白眼。
陆谨言再度失笑:“别气了,一会给你看个好东西。”
陆谨言带温容到书房,中央摆着一对婚服,当初温容嫌弃婚服太过繁琐,于是陆谨言特意要求匠人精简,虽然款式简单却不失奢华大方,每一处都是匠人呕心沥血之作,那龙凤用蓬莱金蚕丝绣得栩栩如生,点缀用红玉是以陆谨言心头血多年来孕育而出的红玉打碎研磨成珠,于此意义非凡。
陆谨言站在身旁看她摸着嫁衣喜不自胜的模样,缺陷的心口被填满,顿时有了勇气他缓缓宣布道:“等以后...我们有了孩子,这嫁衣也能传下去。”
陆谨言此生无法忘记,她那时星火灿烂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