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何方拇指在指节处反复摩娑,辗得鲜血淋漓满手黏腻,他诧异说道:“我以为好了。”
温容无语:“不,我是说你这伤怎么来的,是谁欺负了你?还是小红...”
小红虽然顽皮但不会伤人,所以到底是谁?
这伤如何来,何方不想谈,温容也撬不开他的嘴皮子,赶紧吩咐春枝喊大夫来,免得留下疤痕破坏这双手的美感。
折回何方院子时,恰巧碰上在庭院散步的小红,话本被没收,娘亲又禁止别人跟她说故事,找不着爹爹,坏东西还在昏迷,庙里没一人能陪她玩,抓了隻跑进庙里偷吃的大胖橘猫,抱在怀里叨叨抱怨着,橘猫挣扎想逃,奈何不住小红天身力。
“小红。”
小红听见温容叫唤,颠颠儿跑过来甜甜喊道:“娘亲~”
“你看这是我的新朋友!”
温容蹲下身看气得炸毛的橘猫,连鬍子都炸开了,看来并不是很乐意当她的玩伴。
花了些时间跟她解释虐待小动物是不对的,小红才撇撇嘴将大胖橘猫放开,橘猫三两下跳到屋簷上弓起猫背向着她们哈了两口气,完了还撒泡尿表示不服。
温容:...
这年头连隻猫都这般大牌,温容噌地一下将猫隔空跩来,细细看生了两尾,想来是未开灵智的妖精,瞧这气焰嚣张,放出去指定得祸害人。
小红重新得到胖橘猫爱不释手,抱在怀里揉了又揉,末了小声抱怨院理没人陪她玩,还说何方整天闷在琴房弹琴都不里她,温容问小红,何方弹了多久的琴,
小红一手夹着胖橘猫掰着另隻手数指头:“一、二、三....嗯...小红数不清,娘亲跟坏东西出去那天何方就在弹琴了,醒了弹、睡了弹,娘亲回来就不弹了。”
她猛然想起,那天花苞绽放般赏心悦目,他喜上眉梢,乐呵呵说着:“温姐姐我等你!”
而她也承诺晚点会去看他,后来遇到太多事就忘了这随口一提的约定,未曾想他会如此执着等她。
如果不是小虹提醒,她一辈子也不会想到何方手上的伤与自己有关,又不会记起那顺口承诺,在她没上心的日子里何方心中又惦记了多少微不足道的承诺?
回去时,何方伸出手给大夫包扎,听了些叮嘱后点头道谢,送走大夫才向门边温容搭话。
“温姐姐不用担心,大夫说休息几日便好,我下次会再注意点。”
温容除了愧疚之外更多是担心,担心他再因三言两语上演这苦情戏。
“何方...你不用这么做,我也会来看你。”
何方拙劣的演技被当场点破,笑容绷不住,转为做错事的惊恐,他茫然向前想解释,却不小心绊到茶几差点摔倒,幸好温容反应快将人扶助。
“温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想你,我想说也许、也许你忙完就会来,我怕你来时听不到琴声放松心情,所以我一直弹,也许受伤了但真的没有很严重,你看我的手还能动,而且、而且我也没想过要告诉你这事,我只是想随时准备好,等一个你需要放松的时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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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们复习,何方小可怜在9、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