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打从心里排斥课后的聚餐时光。「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原因无他,是内裤里的精液让我产生这样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女孩子月事来的时候,股间那种散不去的不适感吧?
但此时的我却比女孩子还要糟糕一些。至少她们为了以防万一,多多少少都有随身携带的习惯,那个能够强力吸水的护垫,外加两片安心的防漏侧边,足以让她们在月事期间保持愉悦的心情。
而我,什么都没有。就算课堂途中我有跑进厕所稍微清洁一下,不过精液带有的黏性和腥臊可不是光靠清水就能轻易就能处理的事物,造就裤裆湿答答,偶尔还会嗅到怪的味道,自己的坐姿也不得不拘束起来,以免被人识破的尴尬情况出现。
更不用说内裤在逐渐干掉的过程中,上头会隐隐约约形成一片淡黄色的块状精斑,此时内裤柔软的布料会变为干干脆脆的感觉,不时地提醒着我这是遗精残留的后遗症。
总而言之,这次在教室的梦遗,可能会成为我一辈子的难堪经验之一……
还好,一段时间后便也习惯成自然,加上当兵时有过类似的经验,这点小事并不会特别影响我的言行举止。课照上,饭照吃,一切如同平常的模样。
不过,平时鲜少碰酒的我,今天却多贪几杯。没办法,想一扫心头的晦气。
理所当然有点不受控制地,打从吃饭的途中就开始喝了起来。
「语洛,今天心情不错喔。」文远大叔发现到我的异状,并未感到好,而是热情拿起啤酒瓶又帮我添满酒杯,「喝得比平常还要多喔。」
「还好啦……」
文远大叔也顺手帮自己添满酒,又问说:「心情不好吗?」
「不会啊。」我否认,指着自己的脸说:「看起来像是心情不好吗?」
「那就是心情好啰。」他的杯子敲上我的杯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来,干吧。」
「好。」我大口把啤酒灌入喉中,享受着清凉的啤酒从食道流窜到胃部的畅快感。筷子也不曾停下,夹菜夹肉,吃得津津有味,实在是很过瘾。
在酒精的催化下,我知道我的脸上已经通红,眼睛也布满血丝。虽然我容易脸红,但却不容易喝醉。喜欢品尝着酒精在血液中一点一滴的挥发,孕化出暖暖的热流在身体里循环的感觉。
根据沈绫曾对喝酒后微醺的我撂下一句中肯的评语:「语洛,喝酒的你对女人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当然,这仍是我修改过的辞汇。原话是:「老娘就是被你这只喝醉的禽兽给糊里糊涂地破身的。挡也挡不住,推也推不开,就压在我身上蛮干。」
尽管她的语气是固有的恶嘴毒语,不过情却是意外的迷情向往……从那天起,打开了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的一扇大门,带领着我进入到性虐的情欲世界里,认清自己最真实的面貌。
同时也是那天,我暗自对自己发誓,绝对不能在别人面前喝醉,露出微醺的自已。特别是在女孩子前面,天知道喝醉后的我,到底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我猜想,如果满分是十分的话,前几天强迫沈绫时的粗鲁狂暴是五分,而喝醉的我大概会高达九分吧……
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吃上官司啊!
而且,我也不想让不熟识的陌生人,看见我最真实的模样。所以,除了家人好友外,我很少与其他人一同喝酒。今天,算是有点稍稍破戒,喝得比较往常多一些。
但那又如何?有个不知名的声音告诉我,等会陪我回家的人会是湘妤。其实我也迫不急待,想和她重温旧梦,再续前缘。不对,是让梦境变为现实……
结果事实证明,酒后真的会乱性。古人的智慧,不能小觑。
这顿饭局持续了快两个小时,终于在大伙们酒足饭饱下结束。饭后,这群不要脸的大哥、大姐、小弟、小妹各自离席而去,离开前还不忘抛给我一个「不用感谢我们」的眼。
就连我亲爱的指导教授,这时照惯例在最后狙击我一枪。他表面和蔼可亲,但用心险恶,像个长辈般千交代万叮咛地嘱托湘妤把我平安送回去。当然,万恶的文远大叔则是小心翼翼地避开湘妤的视线,在离开前不知鬼不觉地交给我某样邪恶的事物,语重心长对我说:「语洛,大叔口袋不深,没办法帮你负责宾馆的开销,只能给你这个……我想,这些今晚应该够你用才对,嘿嘿。」
如果文远大叔最后不嘿嘿笑的话,我想我会很感激他。但他猥琐的淫笑真是让我不寒而栗,就不需要特别说明,我也知道他交给我什么东西——
保险套。
而且是印有卫生所「家庭计划」的标记,品质有国家来保证!
看样子,玫姊似乎也跟他们同流合污,说不定打从一开始就是她的设计,让我对她有些印象破灭。真搞不懂他们这群已经结婚的社会人士,我在他们的眼中居然是这样的形象。难道喝过酒满脸通红的我脸上表情写着「淫秽」二字吗?还是说他们想把我与湘妤送作堆,才会出此下策,好让我能够搞上湘妤吗?
不管怎么说,两个答案我都不想接受。
殊不知,我已经和湘妤有过灵肉结合,只差恋人关系的确立。他们这样的撮合,并非雪中送炭,倒是锦上添花。其实也没差,这仅是给我有更好的机会能够再和湘妤来场刺激的性爱。
好吧,我的确挺「淫秽」没错。
离开餐厅后,我与湘妤比肩走在街道上。冬天的夜晚比较早来临,黑幕垄罩城市,一盏盏橘黄的灯火闪耀,还有车水马龙的喧嚣。空气送来些许寒意,但喝过酒的我,暖烘烘的身体被冷风一刺激,有种说不出的洗涤感。
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瞄着湘妤,她也喝了一些酒,脸颊呈现一坨诱人的红韵。不需要任何的言语,我的右手悄悄地去勾弄她的左手,随即她的手轻轻地牵住了我。
虽不是十指交扣,仅有无名指和小指,不过淡淡的幸福感,却浮现在我的心头,有种莫名的情愫,静默地升华着。
很快地,我们回到我住的地方——
永育路十六巷二号。
愈是靠近,愈能感觉到体内的情欲逐渐地燃烧加温,这股热度仿佛在走到我房间的时候,会达到最高峰。01bz.cc我想,今夜会有个一发不可收拾的性爱淫宴吧?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
没料到,意外总是在这种时候发生!
当我们来到我居住的楼层时,我碰巧瞧见隔壁的房门正好关上。
喀。
我的心脏猛然一跳!
没有人影出现,就代表着人已经走进房间里,并非外出。而房间的主人,是蓓樱。没错,她回来了,就在这个要命的关键时刻。
说实在话,此刻的我并不想要被她给偷窥,尤其是喝过酒以后的我。酒气生胆,身为男人的尊严在这时异常地澎拜。并不是说我被她给偷窥而感到不愉快,而是我等会儿与湘妤做爱的同时,心里头却知道旁边有个美艳的女性,正打扮成自己喜欢的受虐模样,一边凝视着我与湘妤的激情欢愉,一边靠自己的手来达到高潮,那是种难以言喻的不满煎熬。
对,就是煎熬!
本该是受虐的那方才能享受的煎熬,绝非施虐的我该体会到的情绪。
总之,我绝对不会让她得逞!
甫进门,就感觉到瞬间的淫欲气氛急拥而上,团团地把我和湘妤给包围。在门关上的同时,我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抛开矜持的假面。
刻意不打开电灯,我与湘妤虽看不到对方,但又能清楚地掌握彼此的所在。
我一转身,紧紧地搂住她,在这密闭的空间内热情地拥吻。
酒精残存的气味在口腔中蔓延,还有食物的味道,却不会让人产生恶心的感觉。反而像是食材大杂烩,经过精心调理下形成一种合谐的滋味。如果要更明确的说明,就仿佛吻上她嘴唇的刹那,我们突然融合成一个人似的,水乳交融般,无法轻易地将我们给分开。
而在隐藏在这些味道之中,是一种饥渴的香甜,愈品尝就愈感觉到心灵的空虚,迫切地需要对方来给自己满足。就像是肉棒插入阴道般的完美结合,那种从远古时代就不断传续下来的自然模式。
过了好长时间,我松开她的唇,舌尖勾起了银色的丝线,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对湘妤说:「走,我们去洗澡。」
她先是迷惑,然后才羞怯地说:「鸳鸯浴吗?」
「当然啰。」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打开浴室的电灯开关,带领着她进入到浴室内。当然,我也不忘边吻着她,边趁机偷吃她的豆腐。
等到我们两人都脱光的时候,她已经被我热吻到浑然忘我,抚摸遍全身的肌肤,甚至敏感地带都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两具赤裸裸的胴体暴露在浴室中,寒气都还来不及触碰到我们,莲蓬头的热水就直接喷洒在我们的身上,带出阵阵的白烟,整间浴室顿时云雾飘渺。
脑子里已经乱烘烘的,连思考的能力都暂时被剥夺,本能地享受热水洗涤肌肤的轻松,接着是彼此肉体相互碰触而产生的舒适感。
不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情了?
忽然发觉,自己好像发疯似地爱上湘妤了。仿佛为了她可以办到她一切想要的任何事物。可是,残留所剩的一点点理智又告诉我,这种情绪是藉由酒精催化而成的,并不是我心中真正的想法。
的确,湘妤身上散发出来的那层如薄雾般的秘感,一直是我心中最渴望想知道的部分。就算我故意不去面对,薄雾还是一直出现,宣示它的存在。倘若那秘感能够驱散的话,我相信我一定能够全心全意地把自己的所有贡献给她。
当然,我愿意放弃其他的女性。
「我……我想干你,狠狠地干你。」大概是被温暖的热水给冲昏头,我讲话起来比平常还要来得直接。话才说出口我顿时想起来,她今天因为我骂粗话给了我不好看的脸色。
「那你就干吧……」她的回答让我觉得十分意外,而接下来她的话语让我头一次有看清楚她的感觉:「干死我!」
果然,粗话是各种语言当中,最容易让人引起冲动的辞汇,既简短又明确。
热水持续地冲下,视线中都是一片白雾。我从后面抱住她,让她双手撑住墙壁,翘起丰腴的美臀,而我打开两腿微蹲,直接发力把肉棒给捅进她的淫穴里。
「哼嗯!」湘妤发出闷闷的声响。
不知道是她早已泛滥成灾,亦或是热水辅助的关系,我感受到阴茎只需要对准角度,便能毫无阻碍地钻入她的深处。但突如其来撑开她的小穴,填满她的阴道,并没有得到我想象中的快感,反倒是觉得自己体内的躁动不减反增,欲望燃烧地更强烈。
接着,我用两手从后方搓揉她的乳房,企图靠其他面向来获得满足。可是闷绝的烦躁非但没有缓解,还像是绷紧的弹簧,霎时间整个炸开来。
狂躁的情绪整个涌上心头,一股闷气充斥全身上下。我「喝」的一声,扭腰摆臀,把阳具全然拔出,再狠狠地插入。这个平时会感觉到疼痛的蛮力方式,在此刻居然转化成纾解我烦躁,引导出我快感的唯一动作。
「啊!哈……啊!哈……啊!哈……」一连三次的蛮干,让湘妤发出苦闷的娇啼,随即是深深地喘息。
这么粗暴的性爱方式,应该是她的初次体验吧?不过,我却发现她似乎也跟我一样,对于这种原始又有效的抽插,从其中获得满足。
顾不上多余的想法,也不刻意使用性爱技巧。管他是九浅一深,还是一快一慢,就是单纯地拔出再插入,本能地执行活塞运动。我的两手也没有落下,抛去温柔抚摸,挑逗搓揉的调情手法,改成恶狠地捏拉她的乳头,粗鲁地蹂躏她的乳房,用刺激且疼痛的两种淫虐,发泄出我的烦躁欲望。
噗滋噗滋的声响不绝于耳,在足够湿润的帮助下,演奏出天然的淫秽乐曲。
湘妤的淫语从嘴中不止地流泻而出:「天……天呀……语洛,你……快……快要插死我了……再来……再用力点……喔啊……天啊……插得我好舒服喔。」
还不够,我想要听更多!
我边发力,边喘息地命令说:「说,说我快把你给干死了。」
「语洛……你……你快把我给……给干死了……」湘妤似乎是爽到忘我,这种羞耻的话语也说出口:「对!把我……我给干……干死……用力干我……干死我……」
霎时间,豪情万生,这才是身为雄性该有的尊严,就是让雌性臣服在自己的权力下。满足一切的欢愉,发泄不满的情绪。我心中压抑许久的施虐情怀再度喷发而出,让我得寸进尺地继续要求说:「叫我主人。说大肉棒主人把你干得爽翻了。」
我敢保证,这绝对是酒精惹得祸。热水的冲刷下把我体内所有的酒精效力都给引发出来,理智完全被麻痹,组织言语的能力退化到幼稚园时期。乱哄哄的大脑贪婪地追求自己的快乐,不受控制地说出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