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勇,我的勇,就射 在我里面吧,老师喜欢你。”
得到了他的鼓励,我便紧紧地抱紧他的屁 股,我的精 液终于像泄了闸的洪水一样,一泄如注,全部射进了我老师的体 内。我喘息着,呻吟着,大汗淋漓。我阴jg软下来之后也没有拔出他屁 眼,就让它那样裹着我的阴jg,我感觉到他的屁 眼还在一紧一松地吸着我的龟tou。我们相拥而眠,一直到天明。
新学期很快又来临了,对于我们来说,这是初中阶段最为关健的一年。我们都铆足了劲,因为我们谁都希望能考上县一中,那样以后考上大学的机会就要多得多。只有考上大学,才能奔出这个祖祖辈辈生活着的贫困的苗寨。
我们是一群连县城都没有去过的苗乡孩子。苗寨很穷,因为住在大山深处,收不到信号,我们连电视也没有看过,但是对于外面的世界对于我们的未来,我们却充满了幻想充满了希望。
我们常常在宿舍里谈论着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未来。我们中间没有一个愿意呆在家里种田,小伟希望以后能在政府里上班,一天八个小时,泡杯茶,看看报纸,然后回家抱抱小孩哄哄老婆;牛哥则希望有一天能拥有一辆自己的车,开着它满世界跑,开开眼界。我希望自己以后能去电台做一名播音员,或者是一名记者,我梦想有一天自己也能讲一口像杨老师那样甜美流畅的普通话。我知道,那很困难,我们苗族口音很重,但是我隐约地感觉到我一定能,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多年之后,我终于成为了省电视台的一名记者。而我初中的同学,我一个寝室的室友,他们仍然在那个苗寨里脸朝黄土背朝天地劳作。有一次过年回家,去同学那里串门,三十几岁的他们一个个都苍老得几乎让我认不出来。对于我,他们充满了羡慕充满了自豪。他们喜欢和我一块儿走,逢人便说:“嘿,这是我同学,省电视台的。”在事业上,我是幸运的,这一点我一直承认。虽然我的老师我的班主任给我留下过很多不堪回首的记忆,但是他也给了我无限的帮助。没有他,我也无法走到今天,没有他,或许我今天还是一个在深山老林里耕作的苗民,充其量是一个认识几个字念过几年书思想稍微进步些的苗族农民。我承认,我恨过我的老师,但是我也无比地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