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我们仿照小说书上描写的那样去做。那一天,娇娇没戏,清早起来,我找来工具,制造了一个木驴,其实很简单,就是在一个方木凳上面垂直钉了一根一尺来长的圆木杵。然后把尚在睡梦中的娇娇从床上拖起来,由于昨夜我俩在床上的热情奔放,以至现在她还是一个赤裸的身子,我突然发觉她的两只乳房最近在我的关怀和抚育下,变得丰满和挺拔了许多,不由得一阵冲动,顺手拿过一条绳子,把她捆了起来。这种游戏我们玩过多次,她也不反抗,我也很熟练。把绳子绕过脖子,穿过腋下,在两只手臂上缠了几圈,将两只手腕叠在一起捆紧了,打个死结,就算完活。看得出来她那睡眼惺忪的脸上流露出一片红晕和微笑,我一把除去了她贴身的内裤,露出一片黑油油、蓬松松、密麻麻、湿碌碌的森林地带。这一部位对我来说也是熟悉得很,于红娇的阴毛十分茂盛,从小腹到两片大阴唇,再到肛门周围乱遭遭地连成一片,从不修剪,在男人的眼中这应该是很丑陋的了。但如今的娇姐就是我心中的女,任何的缺陷到了我眼中都是美不胜收,这就是情人眼中出西施的道理。
”姐姐真是个大淫妇!“
我摸了一把她的阴毛,发现已经湿透了,就笑话她说:”还没怎么的,就流了那么多汤!“”你这色鬼!昨天夜里干得还不够,天亮又来折腾老娘!“她也笑着说道。
”来试试这个“
我把她捆绑的身体押向木驴,说道:”坐上去,把那棍插进去“她望望那向上直立着的木杵,脸上露出一股惊恐又摇摇欲试的态,慢慢地对准了木杵坐了下去。突然又猛地跳了起来:”啊哟,痛死我了!你想把老娘穿刺了,拿去烧烤呀?“说完即用那捆绑结实的身子,猛地把我撞翻在地,又跨坐在我的腰上,把毛茸茸的阴户对准了我那早已被激励得硬梆梆的阳具坐了下去,把我的身体当做了木驴,疯狂地上下套弄、左右扭动,做出各式各样的淫姿浪态,嘴巴里不停地”哼哼唧唧“道出了句句淫声荡语。我没有出声,呆呆地望着她那在戏台上也不曾有过的美妙表演,体验着她给我带来的无限欢乐与激情。
木驴的试验失败了,创新的想法并未结束。我去找到王世荣(顺便说一下我的两个好朋友王世荣和张朝刚,虽未同行,却也先后到了天津。张朝刚是天津人每逢假期必回家省亲;而王世荣现今已成为一个sm的狂恋者,也是经常跑到天津的租界里寻觅sm的生活),从他哪儿选了几张外国女郎遭捆绑或凌辱的照片,参考画中人的姿态,为娇娇设计了几个屈辱的造型,成功地搬上了舞台,使娇娇在”三不管“着实地火了一把。
胡教授和于红娇的爱情发展得如火如荼,俩人又有了肌肤之亲,阴阳之交,实同夫妻一般。虽然身处两地,不能够朝夕相处,但平津两地近在咫尺,不过是一个多钟头的火车而已。遇到假期自不必说,就是平时,也能三天两头的见面。
何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再度相逢,更是情深意切。这种生活持续了一年多,直到胡教授大学毕业,离京别去。生离死别,情意绵绵,又是一番苦恼。
以往我最喜爱的就是古今中外的小说和戏剧中,描写惩治女人的悲惨故事,可惜的是在现实生活中我却未曾亲眼见过任一个这样的女人及类似的事件,只能用虚无的幻觉和想象把她们描绘得如何秀美、如何俏丽、如何娇艳、如何妖媚;把她们临刑时的形象描绘得多么痛苦、多么凄楚、多么惨烈、多么地不忍目睹。
可是,现今在我面前明明白白地摆着一位实实在在的美人于红娇,苗条身材、白嫩皮肤、瓜子脸庞、柳眉凤眼。何况我对她还拥有等同于丈夫的特权,不但能用眼去尽情欣赏她那雪白柔软的胴体,也能用手去肆意触摸那一片黑油蓬松的阴毛及圆润挺拔的乳峰,还能用我那坚实的男人所特有的器官深入到桃源仙洞中去摄取她那芬芳的精髓。我的娇姐又是一位善于表现的演员,她能将淫荡女人思春时的表情,奸夫淫妇苟且调情时的丑态,谋杀亲夫时的凶恶嘴脸,公堂上受尽酷刑时的痛楚,临刑前五花大绑、赤膊露体、背插斩标、游街示众时丧魂落魄以及杀头或开膛时的凄惨和恐怖表情,一一生动地表演出来。每次都使我心旷怡、心花怒放。使我深深地感到生活的无比乐趣,好象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