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要吗?”霍言沉上面被她欺负着,双手却没闲着,借机大掌快速地在她身上游走,将她一身敏感的肌肤刺激得连连颤抖。
“唔……霍言沉,我要,我要,我要你!”
景婳双手攀住他的脖颈,直接从藤椅上跳起来。
霍言沉大手一动,将她整个人揽入怀里,像抱孩子一般将她抱到房里,轻轻放下,柔软的大床让景婳舒服的喟叹一声。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浑身发热,难耐的踢掉了脚上的细高跟,纤手微勾,媚眼如丝,声音魅惑:“霍言沉,给我!”
霍言沉站在床前,一身衣着被床上的女子扯得凌乱不堪,上衣扣子散落开来,露出一身线条分明的强壮身材。
他的身材极好,是一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天然衣架子。
景婳以前还没有嫁他的时候,就无数次假装无意摸着他的腰背感叹,上天对他也太好了。
此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喝醉酒的女子,她动作妖娆,眉眼勾人,性感到极致,她就像一个妖精,正在钩引着他埋头吃掉她。
“景婳,你别后悔,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
“我要你!霍言沉!”景婳脑中发热,嘴里喃喃自语,声线低沉,带着熟透了的芬芳,这是一场饕餮盛宴。
霍言沉再不啰嗦,他的身体里早就已经燃烧起来,对于这样诱人的场景,他若是还能忍得住,便不是男人了。
大手灵动的在女子的身上撩-拨着,他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轻轻动起来时,好像弹奏着钢琴的手指,在一次次的弹跳间,带出声声优美的乐音。
无关风月,这已经是一场美到极致的盛宴。
在霍言沉深入其中,两人彻底合而为一时,完全沉迷其中的景婳已经无法自控,轻声吟出:“嗯……霍言沉……”
霍言沉身体带着翻搅用力的耕耘,凑近她的耳垂,轻轻一舔,低声道:“说,你爱我!”
“我-爱-你,霍言沉!”
……
晨光亮起,景婳轻声哼了一声,身体好似被车轮轧了一般,浑身酸痛。
她揉了揉眼睛,鼻息间好似闻到了一股男人的气息。
“唰”地睁开眼睛,一眼看到了躺在她身旁的霍言沉,以及他还在沉睡着,却已经隐隐抬起头的另一个他。
她眨眨眼睛,感知到身上的不对劲,有些害怕的低头,却见到了一片连绵起伏的山峦,她竟然也是果着的,都未着寸缕。
床铺凌乱,甚至空气中还散发着那股银糜的味道。
“啊……霍言沉,”
意识到他们做了什么后,她登地往后蹭,抬脚踹在他结实的腰腹上,捂着脸,大叫一声。
“咚”地一身,有重物落地,接着她踹过去的脚也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握在手心。
那双手的主人,紧闭的眼眸倏地睁开,睁怪异的看了一眼大惊小怪的景婳,语气清淡:
“老夫老妻了,瞧把你吓的!”
“谁跟你老夫老妻了,你可别忘了,我们还正处于离婚的边缘!”景婳抬手,指着他一身,入眼便看到他健硕的胸肌,那小麦色的肌肤泛着完美的金黄,她忍不住用力眨了眨眼睛,才说服自己移开。
“明明心里想要,却还要装,喝醉酒的你,比现在可爱多了!”霍言沉脑海里还闪现着昨夜她的主动,她的疯狂。
她披散着一头青丝,在他身上横行,那模样,魅惑妖冶到了极致,像曼陀罗,明明知道致命,却依然吸引着她不断的朝她靠近。
“你……你胡说,我才不会……你出去,你走!”景婳捂着眼睛,光顾着生气,却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未穿衣服的事情。
霍言沉星眸微抬打量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完美立体的五官,白净柔嫩的丰凶,以及那处引得人致命的森林……
他用力咽了一口口水。
“看在你昨夜伺候的还不错的份上,今日这一脚我不跟你计较,不过惩罚却是少不了的!”
他说着,不等景婳反应,便轰地扑上前去。
未有任何前戏的,直接挤了进去。
“啊……痛,痛死了,霍言沉,你个禽兽!”那种干涩到极致的痛意撕裂着景婳的心。
“这就是惩罚,用过就想丢,这种事情如果再有下次,我会让你更痛!”霍言沉得到了满足后,才缓缓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