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而陌生的感觉从唇齿间传来,柳淑芬不禁想起了上一次少年火热而激烈的亲吻,狂野而略带粗鲁,同样的气息,同样的嘴唇。『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只是这一次却有些温柔,轻轻的蠕动,来回的摩擦,舒适而温柔。
一吻即罢,裂祭抬起头,静静的注视着她如水的双眸。
柳淑芬心中羞怒,刚要呵斥,可看见他的情,到嘴的话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他的双眼平静而温柔,如一潭纹丝不动的幽井,漆黑的深处透着丝丝心疼与怜惜。
柳淑芬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露出这种眼,可她却真实的感受到了它传递出的信息。
“你过的很不开心。”
半晌,裂祭嘴唇轻启。
柳淑芬回过来,倔强的反驳道:“没有。”
“可我却从你眼里读出了寂寞的文字。”
裂祭凝视着她如秋水般的眸子,语气笃定。
他知道她在说谎。
笑容往往是人类心情愉悦的直接表现。可有时候,它却不一定代表着幸福。
它的背后也许藏着不为人知的苦楚,隐蔽着孤独的失落。在坚强的外壳下,颤动着寂寞的心跳。
女人的笑容十分灿烂,可裂祭却从她的眼里读出了寂寞的文字。因为眼睛无法掩饰,也不可能欺骗,它的里面弥漫着孤独,诚实的诉说着女人内心深处那不忍触碰的落寞。
听着裂祭的话语,柳淑芬微微一愣,陷入了迷茫。
寂寞?我寂寞吗?也许从前不,可现在却时常感到孤独。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六年前!
丈夫在一次空难中丧生,离开了自己与女儿。每次疲惫的从医院归来,等待自己的永远是空旷而冰冷的墙壁。没有灯光,没人守候,曾经那温馨幸福的家变得冰冷而毫无生气。它就像一间客栈,只是一个休息的住所,再也不是温暖心灵的港湾,也不再是令人眷恋的天堂。
一个失去丈夫的女人,有谁懂?
一瞬间,柳淑芬百感交集,心中酸痛,裂祭短短的几句话便触碰到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
“我不知道你有多少不开心的往事,我只希望你今后能过的开心。”
裂祭心生怜惜,抬起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一抹久违的温暖涌上心头,柳淑芬内心悸动。过了半晌,才醒悟过来,猛然挣脱他的怀抱,俏脸微红的垂下颔首,心如鹿撞,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这个小色狼刚才还亲了我…怎么…怎么一会我就被他感动了…
柳淑芬偷偷抬头看去,少年漆黑的眼眸里充满着爱慕与怜惜,如一汪温情的海洋,似要将人融化。柳淑芬的心口猛得一跳,浑身都似触电一般,脑袋里一片晕眩。她不敢相信那种只有在恋爱时才有的精触感竟在此时出现,并将她电的面红耳赤,浑身发软。
一时间,柳淑芬心乱如麻,五味杂陈。恐惧与羞涩交织在一起,令她不知所措。她再也不敢停留,逃也似的向门边跑去。
“谢谢…”
临到门边,柳淑芬停下身子,犹豫片刻,轻道一声后快步走了出去。
“也许她对我的印象会有所改观吧。”
望着那丰满动人的倩影离去,裂祭自嘲似的低叹一声。对于这个成熟美艳的女人,裂祭打心眼里的喜欢,不仅是肉欲,还有怜惜。
刚进门时,裂祭就用欲望之眼探索了她内心的秘密,寂寞、孤独、以及隐藏至深的肉欲。颜色鲜艳而泛红,那正是极度渴望的表现。可裂祭却发现她并非性格放荡的女人,不然以她的美艳与性感,不知可以找到多少优秀的男人来满足自己。
能够忍耐身体的欲望,并非每个人都能做到。
人是充满欲望的动物,每一种都难以控制。贪欲、食欲、性欲,权利欲,基督教更是定下了七宗罪来约束教徒。可这些教条并不能约束每一个人,就像贪官一样,明知贪到一定程度会处以极刑,可还是有许多人贪赃枉法,践踏法律。柳淑芬能够守身如玉,可谓十分难得。
如果真的能够与她欢好一番……
想着女人高耸雪白的巨乳,被紧身短裙紧紧包裹的肥嫩丰满的大屁股,还有那丝滑细腻的白丝美腿,裂祭只觉口干舌燥,心痒如麻,怎么也无法入睡。
操,老子刚才干嘛要装正人君子?看着毛毯下被小弟弟支起的大帐篷,裂祭苦恼的从床上坐起,向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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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柳淑芬靠在墙边,长长的喘着气,直到现在她的心还在剧烈的跳动着,脑中不停的盘旋着少年那怜惜而充满感情的眼,回味着那一瞬间心中酸麻的悸动。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怎么…怎么对这个小色狼有了感觉……
错觉,肯定是错觉!这个混蛋这么可恶,这么好色,我怎么可能会…会喜欢他,而且…而且我比他大近二十岁,这肯定不可能…
柳淑芬摸了摸脸,只觉脸庞如开水般发烫,心中更是羞涩不已。忽得,她又想起了先前的那一吻,没有欲望,没有杂质,只有纯真的怜惜与疼爱,与上一次在公车上充满狂暴与肉欲的热吻截然不同,让人迷茫,也令人心动。
如果…如果这个小色狼不那么好色,也还真不错,至少…至少蛮会哄人开心的…
就在柳淑芬胡思乱想时,一声轻轻的门锁扭动声传来,紧接着,裂祭就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啊!”
柳淑芬惊呼一声,慌张的说道:“你…你出来干什么?”
裂祭也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只见柳淑芬俏生生的靠在走廊墙边,正一脸吃惊的看着自己。裂祭也没想到她并没有离开,惊异的问道:“淑芬姐姐,你…你怎么站在这里?”
“我…我…”
望着少年询问的目光,柳淑芬感觉心中的秘密似乎被洞穿,心肝猛的一跳,脸色也愈发红润,紧张的不知所措。过了几秒,柳淑芬才蛮横的说道:“我…我站在这里干你什么事,要你管!”
裂祭微微一笑,上前几步,盯着她的脸,戏谑的问道:“淑芬姐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可告人的心事呀?”
“你胡说!”
柳淑芬慌张的狡辩道:“刚才…刚才里面比较闷,我…我出来透透气。”
“那你怎么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裂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脸庞,随后目光下移,凝视着那因急促的呼吸而来回起伏的乳房。
一瞬间,裂祭的肉棒就勃起了。柳淑芬的双乳高耸而坚挺,两团白花花的乳肉裸露在外,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连绵不绝的乳浪直让人口干舌燥,血脉喷张。
注意到裂祭火热的目光,柳淑芬赶紧捂着胸口,羞怒的娇斥道:“你…你果然是个小色狼!”
说完转身便走。「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裂祭略显尴尬,赶紧追上去,讨好似的解释道:“好姐姐,你别走呀,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别生气好不好,看到姐姐生气我就很难过。”
“哼!”
柳淑芬娇哼一声,看也不看他一眼,板着脸毫不理会。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裂祭紧张的解释道:“主要是…主要是姐姐太迷人了,我不由自主的就…就看过去了,真的,我没有别的意思。”
“你还说!”
见他说的露骨,柳淑芬瞪着杏眼,又羞又气,脸色通红。
“好,好,我不说了,姐姐你别生气了,也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裂祭拿出死缠烂打的本领,连声说着好话,“姐姐生气的模样虽然好看,但我还是喜欢看你笑,看到你笑我就觉得开心。”
听着他傻傻的说着讨好的话,柳淑芬不知怎么的心中一甜。也许是因为太久没人哄过自己,也许是因为少年诚恳的态度。总之,这些笨拙而毫无技巧的话,感觉分外动听。
这个小色狼,为什么总是这么会哄人…
“姐姐,你去哪里呀?”
见快要接近楼梯口了,裂祭不禁出声问道。
“去仓库。”
柳淑芬依旧不动声色。
去仓库干什么?要在那里OOXX?难道…难道淑芬姐姐有这个嗜好?
想着淫欲的事情,裂祭心中一热,莫名的有些期待。
柳淑芬哪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解释道:“特护病房部的药物快用完了,我去准备明天的药材,特别是你这个色狼,需要用大口径的钢针狠狠的扎几下!”
最后一句话,柳淑芬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狠狠的说着。
裂祭毫不在意,只觉她的白眼妩媚撩人,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情,心中顿时火热火热的。裂祭嘻嘻笑道:“好呀,只要是姐姐为我扎,我心甘情愿。”
柳淑芬没好气的说道:“那你还不回去?”
裂祭大义凛然的说道:“这三更半夜的,肯定有坏人,我理所当然的要保护姐姐的安全了!”
看着裂祭笑盈盈的笑颜,柳淑芬顿时有些无力感。
“咚咚咚…”
刚到二楼的走廊,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柳淑芬闻声望去,只见迎面走来一位身材修长的青年。柳淑芬停了下来,轻声唤道:“张医生?”
“柳护士?”
来人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声音有些诧异,转而露出一抹礼貌的微笑。
只见男人二十七八的样子,面目俊朗,身材修长,斜长的眸子漆黑而明亮,薄而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儒雅的微笑。一身白色衬衫和灰色西裤的搭配,显得温文尔雅,文质彬彬。
裂祭盯着男人,色有些怪异。
柳淑芬微微一笑,问道:“张医生,这么晚才回家?”
整栋大楼成环形状,四面接通,在这里遇见张文轩也不意外。
张文轩点了点头,笑着解释道:“刚刚忙完病人的诊疗记录。”
说着双眼来回的打量着两人,色略显暧昧,“哦,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东西没拿,先走了。”
说完张文轩露出一丝歉意的笑容,转身向走廊走去。
柳淑芬俏脸一红,有些尴尬,显然她注意到了张文轩暧昧的眼,认为自己和少年深更半夜的……
“都是你!”
柳淑芬恼羞成怒,转过头狠狠的瞪了裂祭一眼,娇嗔一声,气呼呼的向楼下走去。
怎么办!这下被人误会了!万一在医院里传开了,自己还怎么见人?
裂祭没有注意柳淑芬的色,依旧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略有所思。就在刚才,他从男人的身上感到了一种异常的气息,那种气息不知怎么形容,也不知为何而来,总之与正常人的很不一样。
裂祭上前一步,追问道:“淑芬姐姐,他是谁?”
柳淑芬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张文轩。”
“也是医院的医生?”
“是啦。”
柳淑芬点了点头,“他是我们医院心理和精科的权威,以重金聘请过来的。今年才二十八岁,心理学博士,有国外留学背景。”
裂祭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他不是很厉害?”
“废话!”
柳淑芬还在恼怒刚才的事,没好气的说道:“他的论文在国际顶级心理学杂志屡次登载,首创『精疗法』,回国后治好了多位严重的精病、抑郁病患者,声明在外,享誉国内,你说厉不厉害?”
“怎么,看你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是不是很崇拜他?”
柳淑芬戏谑的问道。
裂祭尴尬一笑,讪笑道:“没有,没有,我就是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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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墨兰,夜寒露重。
整个医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寥寥几声虫鸣在四周回荡。药品仓库位于大楼一层的最右边,显得有些偏僻。两人快步而行,很快来到了那里。
刚进门,一阵独属于药物的味道便传了过来。
打开日光灯,只见仓库十分宽敞,一排排铁架整齐的排列其中,铁架上密密麻麻的放满了各种药物,并用标签着名了字迹。裂祭注意到,整个仓库都没有窗子,犹如一个封闭的笼子,密不透风。
看着四周,裂祭不禁想到:在这里偷情还真是个好地方,只要把大门一关,任女人如何呻吟喊叫,外人根本难以听到。
“姐姐,你要找什么,我帮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