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诗诗走过去,挽住迎上来的姐姐胳臂,笑道:「好姐姐,不在房里绣花,怎么坐在这里?也不怕着了凉么?」董清清无奈地拍着她的手笑道:「我哪知道你这一玩就到这种时候才回来。」董诗诗嘟起小嘴道:「别提了,今天真扫兴,险些被个登徒子气死。」董清清对这种事情并不太关心,顺着妹妹的气话附和了两句,心中记挂着已经回房的夫君,便直接说出了等着妹妹的用意,「诗诗,你也年纪不小了,你姐夫那边的书院里有几个青年才俊还未婚娶,月末大家相约一起踏青,不如你和我们一起去吧?」董诗诗啊了一声张大了嘴,心道若是晌午自己春心萌动之时,保不准就点了头,现在说到此事,心中却莫名浮现了刚才那陌生男子英气勃发的俊颜,心里一阵抗拒,摇头道:「姐姐,你喜欢书生,也不能给我也找那种文弱男人啊,我这舞刀弄剑的,一个失手伤了自己夫君,传出去我要怎么做人……」董清清皱起秀眉,暗道你再这般野小子似的浑浑噩噩下去,无人登门求亲才真的叫不知怎么做人呢,但知道自己这妹妹也不是听话乖巧的性子,也只有叹口气,道:「罢了,随你吧。也许大个两年,便会好些了。」董诗诗嘿嘿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姐夫没有教你这句话么?」说完一溜烟的跑掉了,生怕姐姐再劝自己去参加那种什么文人聚会,无聊得要死。
董清清也只有无奈地笑着摇头回房去了。
推开房门,走进内室,董清清不由得一怔,那向来回家后还会苦读一两个时辰的夫君竟然没有在灯烛之侧,她绕过屏风,旋即哑然失笑,那书呆子竟然破天荒的睡下了,连衣服都没有脱,靴子都还穿在脚上。
「你呀,干什么总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她轻嗔薄怨的抬过夫君的双腿,替他脱了鞋袜,展开锦被轻轻替他盖上。为了不惊醒他,看来外衣下裳是脱不掉了。
还没有什么睡意,董清清绕出屏风做到了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开始卸下头上簪钗。夫君不习惯丫鬟服侍,更不适应睡觉的屋子里有个半大姑娘替自己更衣叠被,便把她随嫁的丫鬟遣去了别房,虽然当时她心中颇有几分暗喜,但遇上这种时候,没个乖巧丫鬟来说些贴心话儿,倒也有几分寂寥。
扳着纤指算了算,已有五天没有和夫君行房了,董清清有些幽怨的叹了口气,爹爹总说男人好色是天性,看来也不尽然。
算了,去睡吧。明日定要让夫君少读些时辰,总是这样倒头便睡,如何生的出娃儿来。董清清站起身子,一边解着胸侧的盘扣,一边往屏风后走去。
骤然心头一阵悸动,让董清清停下了步子,屋子内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她疑惑的回头,灯烛桌椅依然如旧,她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间,并没有什么人,暗自骂了自己一声疑疑鬼,她舒了口气,回头准备熄了灯火休息。
然后,董清清就看到了一个劲装男子。
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在房中的,此刻正站在屏风旁边,一双闪亮的眼睛扫量着董清清玲珑有致的娇美身段,虽然蒙着脸面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女人的直觉已经开始预警。
「来……」她喊出了一个字,接着顿住了之后的声音,只因那男人拿出了一把短剑,闪着寒光的剑锋森然指向屏风内的床榻,意思十分明显,你叫人,我杀你夫君。
看董清清乖觉的收住了叫声,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冲她招了招。
董清清与董诗诗全然不同,没有学过一点功夫,终日便是学些女子德行操守和家事烹饪绣花,遇上这种事情,已然吓得六无主泪眼盈盈的走了过去,颤声道:「不……不要伤……伤到我家相公……」那男人伸指一弹,一团东西打在敞开的屋门上,屋门吱呀一声关上。董清清更加着慌,拔腿便想转身逃开,但想到夫君还在床上,步子一个犹豫,手臂已经被抓住,扯进了屏风之内。
「你……你要干什么?放……放开我。」董清清叫道,害怕惊醒了夫君被这男人伤到,声音压得很低。
那男人一声不响,拽着她走到床边,从背后搂住她的身子,把短剑架在了她细白的颈子上。
董清清那里遇到过这种阵势,冰凉的剑锋紧贴着她的皮肉,惊的她三魂去了六魄,双腿发颤浑身都吓得软了,哀求道:「不……不要……不要杀我……」男人侧过剑锋,贴着她的颈子上下滑动了两下,慢慢挪到了襟口,开始用剑尖一颗一颗地去挑开她的襟扣。
看到胸口肌肤渐渐显露,连粉红兜儿都渐渐露出大半,董清清知道男人打算干什么,眼泪登时夺眶而出,看着不知是昏还是睡着的夫君就在身边不远,颤声道:「不要……我……我已经有相公了,请……请放过我吧……」不喜欢听到她说话一样,男人猛地把短剑挑高,贴住了她的下巴。
董清清下巴被冰凉的短剑抵住,不敢开口生怕那剑刃锋利,一个不小心就是皮破血流。但那男人得手已经顺着被挑开的衣襟摸了进去,饱满的胸脯把兜儿撑的鼓鼓囊囊,而那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圆耸的隆起之侧。
敞开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肩窝,男人把脸埋进颈窝,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董清清丝毫不敢妄动,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听着男人变得沉重的呼吸声,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相公……对不起,清清不能陪在你身边了,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遍夫君的名字,董清清猛地睁开了眼睛,身子一晃用脖颈撞向了那锋利的短剑。
身死事小,失节事大。这是她混乱的脑海剩下的唯一的念头,颈间一阵冰凉,她紧绷的经一下子放松,眼前一片漆黑…………热,好热。为什么,为什么又酸又痒?
不知道黑暗持续了多久,董清清只知道自己一定没有死,她费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平躺在床上,身子一阵阵的火热,周身外却一阵清凉,只因她从头到脚已经什么也没有穿着,赤裸的好像初生的婴儿一般。小腹深处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烧得她头脑都有些昏沉。
胸口一阵发紧,董情清这才发现,自己赤裸的乳房上正捏着一只男人的手——那个劲装男人,此刻已经脱去了裤子,挺着胯下一条巨大的肉茎,坐在床边把玩着她的身子。
董清清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声,四肢也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好像被无形的绳子捆绑了一样,浑身一点也动弹不得。
那男人悠闲的拨弄着董清清翘挺的乳头,捏住那嫩红的两点牵着整团乳肉上下左右的摇晃,乳波阵阵。她羞耻的几乎再次昏死过去,胸前两颗乳头被捏得发痛,却又让一双淑乳之中莫名的憋闷起来,那股闷热贯通到脊背,沿着脊梁骨一路下行,令她羞处一阵发热。
捻着乳头玩弄了一阵,男人张开手掌握住了董清清双乳,揉面团一样画着圈子。双乳被推挤到一起时,男人便双手拇指交错在另一边乳头上按揉一下,不亦乐乎的完全没有干别的的意思。
胸前先是被压迫的沉重,接着是被挤揉牵扯的微痛,董清清蹙眉抿唇,无奈的忍耐着,但随着那双手耐心的不断在她娇嫩的胸乳上施加忽大忽小的力道,胸部的憋胀越来越明显,怪的感觉牵动了她的腰胯,若不是双腿不能移动,怕是早就被股间那流窜的热流惹得绞紧到一起。
看董清清目光已经开始有些迷乱,那男人眼中露出嘲弄之色,一手托住丰腴乳肉继续揉动,另一手一路抚摸下来,直取那卷曲芳草下嫣红的柔软裂隙。
「唔——!」发不出声音的董清清只能用鼻子哼出羞愤的呻吟。男人大掌盖着整个阴户,轻轻一压,因胸乳的动作而渗泌出来的粘腻蜜汁本来积存在并拢的肉瓣之中,现下则因这一压挤出了些,沾在男人温热的掌心上。
男人嘲弄的伸掌到董清清嘴前,把掌心那片湿滑尽数涂抹在她唇瓣上。
第一次尝到自己下身汁液的味道,嘴里略带腥气的味道让董清清全身都羞耻得发红,心中万般不情愿,但胸口源源不断的热流涌向小腹,不听话的嫩膣仍然在不断的分泌着淫欲的汁液。
把手放在董清清大腿内侧爱抚了一阵,男人开始顺着她匀称的腿向脚摸去,一路按按捏捏,经过敏感的腿弯内侧时,还搔痒一样挠了两下。
身子里的苦闷本就越积越多,这一路的抚摸不凡没有丝毫缓解,反而让董清清的脑海愈发混沌,这是她的生命里从未体会过的烦闷空虚,浑身又热又胀,只有那男人抚摸的地方才会稍微舒服一些,但那双手却尽在腿脚那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挪动,距离最紧要的酸麻憋胀之处反倒越来越远。
若是口中能语,董清清几乎要情不自禁的自己把手伸进胯下,在那热胀得难受的阴户上狠狠的揉上两把。
男人不紧不慢的摸到了她的足踝,在纤细的脚腕上摸了一圈,抬起了她的左腿。
在她疑惑的眼光中,男人捧着她秀美的嫩足深深一嗅,开始用脸上的面巾蹭着她的足趾,用鼻尖刮着她的足心。
酥痒从她的脚底直透头顶,胯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小片,而更多的浆液正在缓缓地充满她紧窄的腔道。
夫君……清清,清清受不住了……她愧疚的用余光看着一边的夫君,羞耻的感觉逐渐被甜美的酸软代替布满了她娇美的裸躯,让她自暴自弃的生出了「算了,我一个弱女子没有办法了,便随他怎么样吧」的想法。
那男人仍然耐心十足的捧着她的小脚,用掌心托住足弓,把脚掌托在手上,挪到了他胯下阳根处,用鸡子般大小的巨大肉龟顶着她的脚趾。
初时一阵疑惑,董清清还不知道自己的脚碰到了什么,等到醒悟过来那是什么,脸颊先是羞红然后马上转成惨白,脚趾虽然感觉迟钝,却也能大概感觉到碰触到的东西的尺寸,她那紧小肉洞虽然从未自己亲自量过大小,也知道纵然是夫君那种比拇指略粗的棒儿都足以让她膣内充盈饱胀,若是教这东西挤进穴口,怕是非被撑得裂开不可。
董清清拚命祈祷这男人在自己脚上玩弄一番就能罢手,但心知这不过是自欺欺人,这样的把她剥得精光大肆亵玩,不急着奸污她的身子只能说明那男人有充分的自信好整以暇而已。
男人喉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咕哝,放开了董清清的腿脚,把住她的腰往下一扯,把她的屁股拉到了自己的膝盖上,软软的长腿自然的分开到男人两边,大张双股彷佛欢迎男人侵入一般。
粗糙的指尖细细的在湿润的嫣红肉瓣上轻轻一刮,肥美的阴户顿时一阵微颤,男人满意地看着身下美丽少妇的反应,挺动胯下巨物抵住了董清清的膣口。
董清清深吸了一口气,屏住了呼吸恐惧地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但没想到那热乎乎的肉龟并未深入,只是往她膣口那团软嫩上顶了一下,就拉回到肉缝之外,贴着滑溜溜的肉唇上下滑动。
本以为空虚抽紧的嫩膣即将被大力的插入,没想到那肉茎只是不徐不疾的不断地磨着她的阴户。磨到一处,那处就像被灌了甜浆一样,憋闷闷的却偏偏又沉又美,酥的她腰后一阵哆嗦。
董清清的鼻音愈发的浓重起来,好像要哭出来一样,而眼角也真的有泪珠滚了下来,半是因为即将失身于陌生男子的恐惧心痛,半是因为穴心子上那团软肉实在紧得难受,酸痒的她几乎要喊出声来。
「唔唔……?」哼声骤然带了几分疑惑,那男人的棒儿又挪的靠上了些,再往上就要插进她的耻毛之中,她正纳闷那让她又爱又怕的物事到了那里是为什么,就觉得整个下身都一阵剧烈的麻软,舒服的她一下子就是两泡热泪流了出来。
男人用肉龟顶在董清清阴户顶端,微张的马眼小嘴儿一样轻咬住了那颗娇小红嫩的肉芽儿,又转又顶巨龙抢珠一样把玩不停。
董清清从未被人碰触过阴核,自己更是连沐浴时也草草带过,此时肉珠被擒,骤然被点住了要害,略通风月的身子被这强烈的感觉一冲,头脑里一阵发白,颈窝一麻,紧绷的喉头骤然一松,一段破碎的呻吟冲口而出:「啊啊……好……好美……酸……酸死我了……」男人停下动作,低头看着董清清那肉缝之中大股晶亮汁液流出,知道她已经泄了身子,正在甜美余韵之中徘徊。
那强烈的感觉许久都未散去,智渐渐恢复的时候,董清清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而自己的口中,还在意犹未尽的低低哼着,一阵羞惭涌上心头,她哭泣着喘息道:「你……你这淫贼,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了我算了……」那男人第一次开口说话,嗓音是刻意压过的低沉嘶哑,「莫说我还没占了你的身子,就是已经占了,你相公被我点着穴道,你不说我不说,哪里有人知道?
你又做什么要寻死觅活的?难道……」他说话间又往她湿淋淋的胯下一撩,惹得她又是一阵呻吟,「这样活着,难道不好么?」「你……你坏我贞节……我……我……」董清清连说几个我,股间肉缝一阵满胀,一根粗糙的指头已经戳进了滑腻的膣内,还未完全退散的蚀骨酸软再度开始燃起,让她怎么也说不下去接下来的句子。
那男子道:「你这女人真不老实,刚才那声春叫比窑子里的姐儿还动听几分,明明快活的很,还说什么坏了贞节。」口中说着,那肉龟再次挪到了董清清肉唇之间,双手也抱住了她丰腴滑嫩的大腿。
董清清心乱如麻,浑没注意到男人已经压低了身子蓄势待发,犹自哭泣辩解道:「我……我才没有快活……」那男人没有说话,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双手勾着那两条腿往后一拉,身子一耸,粗大的棒儿照着那一张一合的小肉嘴儿就是一捅。
穴口浆液滑腻,这棒儿又太过粗大,这一顶竟滑开到一边。
董清清这才注意到股间的危机,心存最后一丝侥幸的哀求道:「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我不能对不起相公的。」回答得不是任何话语,而是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插进了她紧缩的膣口中,不知死活的嫩肉缠绕在手指上面,一下下的吸吮着。那两根手指稍稍往里捅了寸许,然后慢慢的用力分开。
「呜……不……不要!好痛……」董清清的嫩穴被扩张开来,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蠕动肉壁,和挂在肉壁上的淫汁浪液,第一次被撑开到这种大小,痛得她轻呼起来。
那手指稍微并拢一些,棒儿般抽送了两下,在膣内搅了一搅,旋即再次张开。
「嗯嗯……胀……好胀……」这次董清清的声音没那么疼痛,带上了几许愉悦的疑惑。
男人拔出手指,被撑开成两指宽窄的穴口慢慢缩了回去,但比起刚才已经大了少许,能看到小指大小的粉红肉孔呼吸般张合。
男人挪了挪身子,趴在了董清清身上,扯过了枕头垫在她臀下,柔腰拱起,粉臀高抬,他扶着自己的棒儿又一次对准了那块美穴,深吸了一口,压在她身上按住一边玉乳往里用力一顶。
身上被重重压住,鼻端一阵男子气息,分开的双腿间难忍的饱胀顿时充斥了董清清的脑海,双眼不断地流下羞耻痛苦的眼泪,红唇间却违背意志的溢出了快乐的呻吟,寂寞了良久的花心软肉感觉到了不远处那火热肉茎正一寸寸的靠近,兴奋的开始抽搐,棒儿每向里一分,从会阴就扩散到全身无法抑制的酸软。
「不……不——!」屏风后一男一女的身影彻底的交叠在了一起,被贯通的贞节破碎在了绝望的呜咽中,床边散落着一件件衣服,一条雪白的腿啪的垂了下来,纤巧的秀足恰好踩在粉红的兜衣上,微微颤抖着,显示着床上那正在被践踏的少妇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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