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这些从来就都不是程沫莹太过任性的错。
「确切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他们只说你一生下来就有疾病缠身,现在这个年龄是治疗的最佳时机,他们要带你走。」
空气有短暂的凝结。
原来,都只是自己的原因罢了。
太可笑了,这真是太过可笑了。
所以他,不愿用爱情的枷,去锁住程沫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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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航空,20班机即将起飞,目的地是加拿大温哥华机场,时间约为十至十一个小时,现在请各位旅客,拿好自己的行李、登机证、护照,进行登机作业。」
等了很久,沫莹没有去送他。
琪玥没来,流閎傣倒很兄弟情深的十八相送了一番。
江语筠选择留在台湾,她要照顾沫莹。
代替自己。
「我以为临走前还能再看她一面的。」江俊豪的脸上牵起一个崩溃的弧度。
很苦、很苦的笑容。
「她很任性。」
「是我的错,任性的不是她,是我。」
那一天,天空下起灰濛濛的雨,没有打雷,没有刮风,只是微微下着雨。
并不影响班机起飞-虽然他希望飞机可以不要起飞。
后悔吗?
来不及了啊。
或许,不会再回来了。
这片他所钟爱的大地,这片有着程沫莹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