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坐在她的身下,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提着她上下起伏。狭小的浴缸并非为了容纳两人而设计,做到他中出时温水已经不剩多少了。但现在有谁会在乎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他死死按住她的大腿不许她逃脱,力气大到仿佛下一秒就将迎接死亡。
不想分离。
他抱着她走出浴缸,期间不管动作如何,两人总有块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或是嘴唇,或是手掌,亦或是相连的下身。
大姐姐跪趴在被水打湿的衣物上,张开腿承受一次次来自身后人的侵犯。灰原趴在她的背上,将她整个人都拢在怀里。他的双手伸到前面,用力揉捏那对雪白浑圆的乳房,留下一道道或轻或重的指痕。
是他的痕迹。意识到这点后他越发兴奋,低头一点点亲过她雪白的脊背,留下一朵朵红梅似的吻痕。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大脑险些被邻家弟弟肏成他的形状的少女此刻已经无法分辨外界的声音了,只依稀听到灰原弟弟粗重的喘息与肉体拍打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下流的、暧昧的水声。
“姐姐,我想看你的乳房。”
许是对这个看不见她正脸的姿势感到厌烦,灰原雄终于暂且放过了她,灼热的性器从入口处沾着白沫的肉穴里退出来,引起新一波来自肉穴的吸吮。
“姐姐很舍不得我吗?”他眨眨眼睛,露出古怪的笑容。“吸得好用力。”
灰原将她翻了个身,抱起来往墙边走去。
伴随着他走路的动作,性器的顶端也用力往腔道终点挤去,数次顶在她的敏感之处反复碾磨。她含着少年的性器,像个以身渡魔的偶像,又单纯像个只会在邻家弟弟身上呻吟着高潮的女人。
两人站在喷头下,湿热的水流自他们的头顶倾泻而下。灰原用性器将她钉在墙上,埋首她的怀中,大口吞咽她的乳。坚硬的牙齿叼住细嫩的乳尖,舌尖绕着小小的红果不断舔弄。
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是什么?世界上最下流的东西又是什么?
两个问题的答案是一样的。
男子高中生的性器。
埋在她的肉里的硬物狰狞着强调存在感,怪物一般吞噬着她为数不多的理智。她扬起脑袋,任由那漂亮的双乳被顶弄出晃出雪白得晃眼的浪。整个人坐在少年超规格的性器上,即使绷直了脚尖也触不到光滑的地面,只能在半空里无助地摇。
灰原弟弟已经长得比她还高了……她迷迷糊糊地想,再难压制自下体漫延上来的痒意,咬住食指关节呻吟出声。
灰原弟弟大口吃着她左边的乳,右手用力揉捏着她右边的乳,偶尔还会掐起鲜红的乳珠将乳房拉成过于淫荡的圆锥形。
“哈、哈啊……不、不行的……不要碰那里……”
“可是姐姐的肉穴绞得好紧、好舒服——是喜欢的吧。”
她紧闭双眼,伸手将少年的脑袋紧紧压在怀里,试图以手臂压制住那个作乱的手掌。
太放荡了。她发出一声隐忍的尖叫。属于女性的、透明的液体自穴口溢出流到了少年的下体,又被他用手指抹开在小腹处。
满眼都是雪地红樱的少年险些被这美景迷住了眼,他藏在水声下的话语模糊而遥远,却令女性听得一清二楚。
“姐姐舒服了,我可还差的远。”
疲惫的女性轻轻抚摸黑色的发丝,默许了他进一步的胡闹。
两个人在玄关处就亲到了一起,少年的高专制服在鞋柜上堆成凌乱的一团。
很显然,由咒灵散发出来的古怪香气的催情效果到现在都没有彻底退去,并且显而易见的占据上风。
女性一手捏住灰原的后颈将他从她的身上提开,一手怜爱地抚摸他英俊的脸庞。
“雄,”她呼唤少年的名字,“想要看姐姐的身体吗?”
少年双臂撑在她身后玄关的墙壁上,明亮的眼睛委屈地看她。少倾,终于点头。她恍惚间竟好似看到了老家的黑色柴犬正趴在她的胸口撒娇,试图凭借自己的可爱获得主人的爱抚。
她心头一动,柔软如春水。女性亲亲少年抿起的嘴唇,谆谆诱导:“那,不准用雄的肉棒,让我高潮一次我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直接脱内衣也可以哦。”
“姐姐可要说话算话。”
“嗯……等等、雄、雄、太快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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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不是第一次
姐姐的名字终于出现了,不过上半场里大概也就这一次。